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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到段記憶,松璉帶去『我』去登門道謝的記憶。」松璵想起那段記憶還是感到很奇怪,「當初他被污衊殺人,之後警方找到真正的兇手,松璉帶我去給那個刑警道謝。我有些不明白他當初為什麼要帶我去。」

「你直接回去問他不就好了。」關於這段記憶里松璉的動機,盧會也沒法知曉。

「算了,今天剛和他撕破臉皮。」松璵撐著臉漫不經心道,「他現在應該是羞憤地把我拉黑了。」

「……拉黑是你們家族的傳統嗎?」盧會扶額,「撕破臉皮是怎麼回事?可以說嗎?」

「哦,就是把我們倆個猜測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松璵看向他,「他沒承認,但看他的反應果然是他幫我向家裡瞞著我早就結婚這件事。」

「你就不怕他告訴你的父親嗎?」盧會也是佩服他的當面證明。

「肯定不會啊,瞞這麼久了肯定不會差這一時。」松璵站起來,「既然檢查結束了,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祁擾玉問他的身體有無大礙,松璵倒是坦率的把記起來的回憶告訴了他。

「你覺得他帶我去給那位刑警登門道謝的原因是什麼?」松璵倒是有了猜測的興趣,「作為重視和感謝,他可以和爸一起去;即使是他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煩爸,他帶二哥去也比我強;而且後來他和那位刑警算是成為了朋友。」

「可能因為出事的那個宴會上,你和大哥都在吧。」祁擾玉也想不出,「不過為什麼不問問大哥呢。」

「他肯定不會回答的,事情也過去這麼多年了。」松璵說完,忽然醒悟,「啊~這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趕來的警察中他是領頭。」

那時是他的另一個人格,松璉帶著他登門道謝。他們因為案件有了交集,但一般人不會想要這樣的交集,更何況還是曾經被指控的兇手和刑警。他們聊起這件兇殺案,口吻輕鬆,仿佛只是偶然在報紙上看到的一篇新聞。

小環上廁所回來後看到桌上一小瓶藍色的液體,顏色很好看。他好奇的湊過去,心想這是什麼。

「其實我很好奇蕭組長是怎麼找出真正的兇手的?」松璉問道。

蕭納說:「你還記得你為什麼被指控為兇手嗎?」

松璉笑了:「作為最後一位進入客房敬酒的來賓,然後沒多久那位的兒子帶著一群人去看望他的父親,發現父親已經受害身亡。結果兇手就是被害人的兒子。」

「嗯,我們用了一種化學藥劑發現了現場血跡的不對勁。」蕭納回想起那時,「兇手很懂化學反應,提前用魯米諾試劑處理了掉現場的血跡,因為魯米諾試劑只能在黑暗中才能看到他的螢光反應,我們到達現場時魯米諾試劑正在反應。」

「所以,你們使用這個試劑時發現現場沒有血跡?」

「是,被害人是被刀刃刺中心臟,按理應該有噴濺型的血痕,但現場並沒有。而且根據法醫的屍檢報告,被害人真正的死亡原因是慢性毒素——」

「嘩啦——」

玻璃器皿被打碎的聲音打斷了蕭納的話語,兩人同時起身。松璉看到老么蹲在一灘碎裂的玻璃渣前撿起碎片,藍色的液體在他的腳下任意蔓延。

「老么,你沒事吧?」松璉焦急道。

「我沒事,大哥。」小環看向蕭納,「抱歉蕭組長,這東西我該怎麼賠你?」

蕭納注意到他雙手潮濕,皺眉:「你是沾上了嗎?趕緊拿肥皂洗洗。」

小環點頭把碎玻璃扔進垃圾桶,返回洗手間洗手。

「這是什麼?」松璉找到拖把拖地面的液體。

「魯米諾試劑。」蕭納看向正在洗手的小環,低聲說,「他都這麼高了。」

當晚松璵以為自己白天睡太多以至於夜裡會失眠,但是數著祁擾玉的心跳聲他也睡著了,但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白色虛空中他看見自己的雙手染上藍色。視角變為上帝視角,以旁觀的姿態看到自己躺在白色虛空中,藍色螢光逐漸爬上他的臉龐,像是被海水淹沒,窒息如影隨形。

好像那天被他打碎的化學試劑。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成為幕後「兇手」更加有意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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