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感情真好。松璵說：「錢不夠你可以來找我。」

傻除子搖頭：「宋乘說最好不要欠別人的錢。」

「……你可以找我預支明年的工資。

除子的腦子Loading，松璵感覺自己能看到他頭上轉的圈。除子終於明白了他說的意思，震驚：「還可以這樣！」

松璵：「……」算了算了，他不甚聰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他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且在看熱鬧的耿加，說：「你怎麼也不攔一下他穿成這樣。」

耿加攤手：「我攔了但沒用。」他又在松璵耳邊小聲說：「我覺得挺好的，除子還沒見過大學是什麼樣子呢。」

松璵給他遞眼色：你說得對。

除子出聲了：「璵哥，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預支工資的話那我之後就沒錢了。我還要寄錢給家裡呢。」

「你有主意就好。」松璵嘴上這麼說，但他給耿加使眼色：記得看好他。

耿加：OK。

「秦減和宋乘呢？」松璵這才想起來一直缺席的兩人。

耿加說：「他們都要出門買東西便一起出門了，要把他們叫回來嗎？」

「不用。」松璵看著佘除笑了，「難怪你沒跟在宋乘身邊。等會兒，他知道你穿成這樣嗎？」他突然想起了這一點。

除子點頭，眼睛閃著興奮的光：「宋乘說我穿這個很好看。」

松璵：「……」宋乘怎麼你也！

他還記得樓下的石砌便和他們說下次再來。臨走前耿加問了他：「璵哥！下次嫂子也來嗎？」

松璵笑笑：「會來的。」

*

「喲，挺老實的嘛。」松璵上車後看到同在後排安分守己但忿忿不平的小石三，笑眯眯道。

在駕駛位的劉賢感覺夫人這句話的語氣真像流氓。

石砌往旁邊縮了縮，不想和他挨得太近，把心中打好的腹稿詞說出：「對於二哥的事，我向你道歉……」

松璵打斷他，挑眉：「你怕我？」

「……」石砌想起他的傳聞和把二哥打成那樣，他撒謊了：「……我恐同。」

松璵微噎。

石砌又說：「二哥只是做法偏激了些，但並沒有什麼壞心眼。」

松璵有些意外，他記得石家的三個兒子都不是一個母親，而且都是私生子。小石三竟會幫石二說好話。

松璵問他：「你二哥對你怎麼樣？」

「嗯？這個？」石砌是不想說的，但他接觸到松璵笑眯眯的臉，後背直發涼，於是他瑟瑟開口，「二哥對我挺好的，很照顧我。」

「他不也是同性戀嗎？你不怕他。」松璵斜睨他。

石砌：「……但他是我二哥。」他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那你有沒有聽過有關你二哥的什麼傳聞？」松璵又問。

石砌試圖講條件：「你別和我大哥說我在這裡，我就告訴你！」

「你不說只會讓我更快地把你大哥叫來。」松璵巋然不動。

石砌像以沉默反抗，但見到松璵真拿起手機，他瞬間就急了，屈辱道：「二哥向你表白，然後你把他打骨折。我只聽說過這個。」關於你的傳聞倒是聽過不少。他在心裡叨叨，但不敢真挑釁。

松璵皮笑肉不笑：「那是表白？」

石砌縮著脖子噤聲。他又不知道那天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