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怔:「我吃到了……」
「看來今年的你是個幸運兒呢。」松璵溫柔笑著。
祁擾玉取出硬幣起身去廚房沖洗一番,回來把「好運」遞給了松璵:「我要把好運給你,因為你我才會這麼幸福。」
松璵神情溫柔,對他的愛人說:「我也很幸福。」
大小蘑菇還有松茹蒽蒽都收了不少壓歲錢,偏偏小蘑菇執拗地把壓歲錢全放在了枕頭下。松璵看到壓歲錢把他的枕頭墊高了一倍。
真的不會落枕嗎?他不解。
小孩子們和老人熬不了多長的夜,紛紛睡去。大人們也相繼離去,到最後只留下了松璵和祁擾玉在守歲閒聊。聊的不過是愛人間的親昵呢喃,他們靠在一起,幸福包裹著他們。
當新年的鐘聲響起,祁擾玉在松璵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松璵,我很愛你。」
第二天起床,祁擾玉想起了昨晚松璵壓過來時他看到電視的最後一個畫面——「難忘今宵」。他下意識摸向旁邊,卻發現人走「被」涼。
他心裡一緊,猛地想起早上松璵對他說自己先起床了,而他很睏倦,掙扎著也要起床去被哄著繼續入睡。思及此處,他高懸的心臟才落回了原處。
他看向時間:八時三十分。他便去洗漱穿好衣服去尋找松璵。他出門沒多久迎面遇到了余文述。余文述見到他笑了:「松璵說你作為南方來的動物肯定是要冬眠的,結果起得還挺早。」
祁擾玉笑笑,問:「姐夫,你有看到松璵嗎?」
「哦,他們再一樓的棋牌室里。」余文述說,「早飯在桌子上,我先去叫孩子們起床。」
祁擾玉點頭,然後去找松璵。
作者有話要說:
哪個季節最美?
冬天,因為美麗「凍」人。
第116章 滑雪
「你眼睛的一圈怎麼這麼紅,昨晚哭過嗎?」安晏奇怪地看向松璵。
「……」松璵撒謊,「早上被重物砸到了腳。」
安晏本來也是隨口一問,她的注意力全被麻將所吸引,也沒有聽出松璵在撒謊。但另外兩個人精可沒這麼好打發,皆一臉揶揄地看向他。
他們四人正在打麻將,這是昨天就約定好的。
松璵摸牌,聽到了大嫂打趣:「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人說自己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會結婚的。」
松璵汗顏:「這不是怕被老爺子趕出家門嗎。」
「你還會怕爸嗎?」珊珊緊隨其後。
松璵卡殼一瞬,辯解道:「我,我怕他氣壞身體……」
「老么,你經常氣爸。」安晏指出。
「好多次,爸因為老么的事難以入眠。」李梔補充。
「主要體現在你每次進警察局,警方給家裡打電話。」珊珊說。
松璵在三位女士妙語連珠的輪番攻擊下,啞口無言、節節敗退。他握著手中的牌不知道是該打出去還是放在手牌中。同樣,他也沒聽到背後的敲門開門聲,以及姐姐嫂子們眼中的促狹笑容。
他的身後傳來令人安心的山茶香,接著一隻修長的手從他的背後伸出拿走了他手中的九條放進手牌中,隨後推到面前的牌牆,低沉磁性的聲音如是說:「清一色,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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