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璽玥本以為自己不會太在意,反正他死不了,但這些日子下來,她發現自己對他已做不到無視。尤其最近幾日,她幾乎每天都會吐血,毒發跡象越來越重,想著是沒什麼太大希望了,也就不想讓他再為自己受罪。就天天親自給他餵藥,逼他把解毒藥喝了。
這天,左宗寶靠坐在床榻上,看著鄔璽玥手裡這碗藥愁眉苦臉,「娘子,你都逼我喝了四天的藥啦,再喝,我的毒就解了,還怎麼騙祖母啊?」
「解了最好,騙人的法子多的是,沒必要這樣糟踐自己。」
左宗寶笑著拿過她的手,攥在雙手間摩挲。這幾日,他每次喝藥都撒嬌,非要拉著她的手才肯喝,鄔璽玥已經習慣了,看在他為自己服毒的份兒上也就由著他,他便說話越發大膽。
「這哪裡是糟踐,為了娘子,我心甘情願的。」
鄔璽玥抽手,「少油嘴滑舌的,趕緊喝,一會兒涼了。」
「你非讓我喝也行,但你得答應我個條件。」左宗寶狡黠道。
「又什麼條件?」
左宗寶抻了抻脖子,將側臉露給她,「你,你,你親我一口。」
鄔璽玥白了他一眼,「你少得寸進尺。」
「我哪有得寸進尺,咱倆是夫妻,都這麼久了,我才只拉過你的手而已?」左宗寶鼓著腮幫子,無賴道:「反正你不親我,我就不喝。」
鄔璽玥沉著眼運氣,「我看你是皮子又癢了吧?」
左宗寶知道她不捨得動手,就把臉伸過去,「你打你打,你捨得打就打吧。」
見她不動手,他更來了勁兒,握著她的手直往自己胸口上招呼,「往這兒打,使勁兒。」
他臥床不起,身上就穿著件裡衣,胸前本就鬆散,打著打著,他故意將她手按在自己胸口的肌膚上,偷摸感覺那種肌膚貼合的觸感,不覺心神蕩漾,呼吸也變得不暢。
鄔璽玥見狀要抽手,但被他死死按著,唿扇著眼睫,「這樣多呆一會兒也行。」
鄔璽玥終究抵不過這無賴的糾纏,也沒再抗拒。另一隻手端起那碗藥送到他面前,「喝吧。」
左宗寶乾脆將無賴耍到最後,張了嘴非要她餵。
正這時,順子進來,「二爺,穆千戶有事找你。」
左宗寶正自沉浸在與鄔璽玥肌膚相親的愉悅中,忽然被打擾,極為不爽,「那狗熊找我做什麼?」
「狗熊說,不是,穆千戶說有關二奶奶的事,想找您問幾句話。」
有關我?
鄔璽玥暗自琢磨,自從上回跟他說了封天會的事後,他有段時間沒來騷擾,今天突然來,還要找左宗寶,所為何事呢?
左宗寶心裡打鼓,幾天沒見,又來惦記我家娘子。
他奪過藥碗仰頭喝了,然後隨手擲下空碗,起身下地,「給我更衣,我倒要看看,他又要幹嘛。」
「我也去。」鄔璽玥跟著道。
「你去做什麼?」
「我也想看看,他要跟你說些什麼。」
左宗寶不想穆雲川見鄔璽玥,但她堅持,他也拗不過,只好一起去了前廳。
穆雲川找左宗寶只是藉口罷了,畢竟男女大防,他一個外男不能直接找宅中婦人說話,就說要見左宗寶。不過,果然如他所料,他們倆是一起來的。
他故意越過左宗寶,朝鄔璽玥一笑,「別來無恙。」
只看穆雲川對鄔璽玥的眼神,左宗寶就已打翻了醋罈子,心道:這傢伙果然是奔著我娘子來的。
真是賊心不死。
「穆千戶找我何事?」他沒好氣道。
穆雲川沒理他,卻對鄔璽玥道:「神醫我找來了,此刻就在館驛中。我猜想左家人並不知是你中毒,所以,你去館驛醫治會方便些。」
「神醫?就是那個解毒聖手?」左宗寶激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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