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敷衍,讓左宗寶更不踏實,可他又不敢問,只能先上了車。
馬車朝左家前行,一路上,他總想尋個藉口問問,但鄔璽玥卻顯得很累,一直閉著眼睛倚在車身上。
看她如此,他更不敢再催問。
二人就這麼安靜的回了家,鄔璽玥進屋後,看左宗寶滿腹心事,說道:「我趕了一夜的路,有些乏了,有什麼事,等我醒了再說吧。」
說完,她便進了裡間,坐到床上脫鞋準備補覺。
若是別的事,左宗寶或許為了她也就忍下這一時,但這回他是忍不了一丁半點,緊走幾步,追她到床前。「我就問你一件事。」
鄔璽玥剛脫了鞋,只穿著襪子踩在踏凳上,「問吧。」
左宗寶支吾幾聲,「就那天……,褥子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兒?」
鄔璽玥抬起頭,「你不知道?」
見她眼中似有不悅,左宗寶屈膝於踏凳上跪坐下來,「不是,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完全記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那天,我們……」
回憶到那天發生的事,左宗寶就不覺耳熱心跳,聲音也開始發顫。
他使勁兒換了口氣,才接著道:「那天我們的確是有過比平日親密的舉動,可是,我怎麼好像中途就暈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鄔璽玥屈了屈眼睛,質問道:「怎麼,你還怕擔責任呢?」
「當然不是了,我巴不得你賴上我呢。我就是覺得,人生第一次,我竟不知其味,多少有些遺憾。」
左宗寶耷拉著腦袋,委屈巴拉,看著讓人有些心疼。
鄔璽玥心中對他有愧疚,故而安慰道:「總有知道的一日,你急什麼?」
左宗寶抬起頭窺視鄔璽玥,見她此時眼睛裡是溫和的,便大著膽子將手搭上她膝頭,「娘子,既然咱們都圓房了,能不能讓我搬回這屋來呀?」
說時,他的手順著她膝蓋不斷向上試探,一張紅唇彎的好像月牙兒。
鄔璽玥知道他那小心思,也並沒有生氣,抿了抿唇,在他那不安分的手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哎呀!」左宗寶吃痛,忙抽了手。
「我半夜可是會殺人的,也許你輕輕一個翻身,我就會誤殺了你,你不怕嗎?」
左宗寶知道她存心嚇自己,竟壯了膽子摟住她雙腿,傾身向她靠近,「我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鄔璽玥雙腿掙了兩下,左宗寶卻拿全身抵上去,死死的抱著不鬆手。
「你這是哪裡學來的做派,像個登徒子。」
左宗寶雙臂抱著她的腿,側臉貼在她大腿上,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和嗔怪,「我這可不是學來的,是被娘子你逼出來的。你今日若不應我,我就不鬆手,也不起來了。」
鄔璽玥之所以在鄔家演那一齣戲,只是單純想給妹妹的孩子尋個好的歸宿,也免得她聲譽受損。但這麼做,就註定要讓左宗寶當這個便宜爹了。
此時看著伏在自己腿上撒嬌的他,她覺得對不住他。
左宗寶以為她會拿膝蓋撞自己胸口,暗暗的較著勁兒,做了視死如歸的決心,非要拿出小時候對付祖母的辦法來鬧一場,但等了半天卻沒見動靜。他試探著抬起頭,發現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裡是少有的溫柔。
「娘子?你答應我了嗎?」
鄔璽玥自幼生長在弱肉強食的環境,對於身邊的任何人都缺乏信任。她不想輕易接受,也不敢接受。就像她親口說的那句:做為一個殺手,一旦動情,便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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