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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念:「所以你對他毫無印象?」

「恩。」闕昀點了下頭:「不過我猜測,我的抑鬱和他有關?」

南宮念抬眸看著他:「為什麼這樣想?」

「因為我沒看到他啊。」闕昀篤定道:「如果我愛一個人,我會希望對方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你的推理能力一向很好,不過……」南宮念忽然站起身,往外走去。

闕昀把茶杯遞給吳姨:「怎麼用矽膠杯?」

「這種材質不容易碎。」吳姨說道。

吳姨說的隱晦,闕昀卻即刻明白了,大概他也用瓷杯碎片傷過自己。

手腕上的傷不是一兩道,可見他經歷過多麼痛苦的時光,痛苦到甚至連琴也不碰了。

又或許,碰琴會讓他更痛苦?

是大提琴將他和那個人連在一起,除了那個人以外,他不可能和任何人結婚。

「吳姨,你知道公司現在怎麼樣了嗎?」闕昀問道。

他下了飛機後提著行李箱就去了醫院,在那兒見了律師一面,其他的都因為治療忘了。

葬禮時清算事務還沒處理完,公司負債不少,再加上破產隔離不完善,家族基金也可能會受影響。律師說清算結束後,可能沒什麼遺產了。

雖說在自家的房子裡醒來,吳姨也在,說明有住的地方、也有人照顧,但他說不定要開始自力更生養活自己。

本科實習時有些存款,應該能撐一段時間。

他心裡依舊只有那個人……或早或晚,他都會和這個巫先生結束婚姻。

「我也不清楚這些。」吳姨說道。

「那你的工資呢?」闕昀問道:「這兩年你一直在嗎?」

「當時先生的公司出了問題,給了家裡十幾個人一筆錢,讓我們去找新的工作,我說我在這裡做了十幾年,有感情了不想走,但老爺說他要把這房子賣了,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後來呢?」

「後來我在其他地方找了一份工作,半年前,巫先生的人找到我,讓我回來照顧你。」

「那個時候我已經抑鬱了嗎?」

「南宮小姐讓我不要向你提抑鬱的事,」吳姨說著用手帕抹了抹眼睛,哽咽道道:「你還活著,真的是很好,真的是很好……」

看著吳姨難過的樣子,闕昀也不忍心問下去了。

他不記得,不代表他不會推測。

他皮膚白皙,不容易留疤,會在自己手上割出這麼深的痕跡,可見自己下手多狠,吳姨大概只感到無力吧。

「所以你回來後一直是巫先生的人給你工資?」他轉了話題。

吳姨點點頭。

「那個巫雲逸——」

門被推開了,來人沒敲門,闕昀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轉頭看去,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旁,正看著這邊。雖說隔著一段距離,闕昀也能感到男人身上散發著的壓迫。

「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他慢慢朝他走來,彎腰撐在了床上:「你是真的不記得了?」

這一動作突如其來,闕昀被籠罩在他的身形之下,呼吸微滯。

說他不英俊是違心的話,渾然天成的五官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男人的眼睛在光線下呈現出漂亮的淺褐色,眼角上挑了幾分,一時讓闕昀覺得有些熟悉。

他湊近了闕昀,兩人的鼻尖幾乎相碰,闕昀靠在床上,進退不得。

會在吳姨面前同他表現得這麼親昵,看來兩人確實有過婚姻關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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