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將軍還沒展露真實力呢,居然靠逃跑打了一次平局,難道它露怯了?」
圍觀席上的人開始對豆將軍產生懷疑, 若是放在平常,逃一逃也沒什麼, 可這是榜首之爭,每一場都至關重要, 正常人應該是想盡辦法取勝,而不是毫無意義地耗時間。
魔獸都是有極限的, 剛開始總是鬥志昂揚,越到後面越疲憊,第一場往往是找底氣的時候, 比如公羽開局就對豆將軍使用了千相火,把握好魔獸精力最充沛的時刻, 才是正確的做法。
難不成豆將軍先前只是虛張聲勢,其實根本沒有與公羽抗衡的能力,所以才以逃跑來拖延嗎?
眾人心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了這個想法,有人想起這場決鬥本身是公羽先發起的,有沒有可能, 豆將軍完全不想應戰,但迫於宣戰令不得不來?
「豆將軍該不會想一直用這招吧,我買票可不是為了看它們一直追來追去的。」
「中場休息了,公羽應該會想辦法應對吧,可惜他第一場就祭出了千相火, 往後兩場再用,恐怕不如第一次效果好,豆將軍肯定也會想對策的。」
此人話音剛落, 周圍人頓時意識到了:豆將軍該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這一場什麼也沒幹,就套出了公羽的殺招之一,反而是豆將軍一直保持著神秘。
「還是閣主推測得准,居然真是平局。」銀鶴說,「看來分場的錢是收不回來了,只能期待最後的勝者會是豆將軍了,這樣也不至於虧太多。」
既然白蘇都說了豆將軍會贏,那他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銀鶴瞥了一眼進入休息場的豆將軍,又看了看白蘇身邊:「你的手下呢?剛才還在這裡。」
白靈雀消失了,他剛才專注看比試,沒有注意到人不見了。
「臨時收到傳信,飛海街上了冒出煩人的老鼠,我派他去清了。」白蘇眸子冷淡疏離,看起來不太高興。
「老鼠?」銀鶴呢喃道,「那確實該好好處,咬到別人就麻煩了。」
休息場地。
連慕帶著綠豆進入休息場,這裡有歇腳地和吃食,還有一大堆靈寵糧,是飛海閣免費為參戰者提供的。
正處於戒食期的連慕忍住了填肚子的衝動,旁邊一位銀面人端上一批獸糧:「不知道您的靈寵是哪一類,飛海閣給您發了全類獸糧,您可以自己挑一種,然後我們去取貨。」
連慕瞥一眼桌上的東西,有正在蠕動的黑蟲、滴血的不明肢體、體態奇怪的獸類幼崽……
完全不像綠豆愛吃的。
「它不用吃東西。」連慕平淡道。
銀面人:「?」
他看一眼對面打完架正在大快朵頤的赤目五相獸,感到十分疑惑。
高階獸打完後,都需要進食來維持狀態,否則下一場很容易力竭。
銀面人:「就算豆將軍沒有贏,也不能不給飯吃吧……」
連慕有些繃不住:「真的不用了。」
綠豆吃空氣照樣活得好好的,吃了東西反而容易犯懶。
兩人交談間,綠豆抬起身體,對銀面人眨了眨眼,它雖然長得有點丑,但和公羽那頭龐大又恐怖的炎獸相比,可愛多了。
銀面人不禁有些同情,但獸主都不讓喂,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在心裡默默道:太可憐了,打不贏都沒有飯吃,豆將軍要是輸了,估計得餓很久。
「不用進食的話,得讓豆將軍待在籠子裡,為保證公平,獸主不得私自投餵非飛海閣提供的吃食。」銀面人道,「您在這兒休息,下一場將會在半個時辰後開始。」
連慕把綠豆交給他,對面的公羽也讓另一位銀面人把炎獸帶走了,但赤目五相獸的脾氣不如綠豆溫和,那位銀面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拖走,險些被噴了一身赤紅火液,弄得一片狼藉。
公羽似乎對此已經習慣了,他還算有道德,自家靈寵鬧出的爛攤子他自己收拾,面不改色地拾起地上掉落的東西,一件一件擺回原位,分毫不差。
公羽撿起一塊糕點,無視了上面的灰塵,面無表情地送入口中。
兩人相隔得並不遠,連慕甚至能聽見他收拾東西時發出的輕微聲響。
公羽吞下糕點,察覺到她在看他,也轉過視線與她對視。
或許是因為炎獸不在身邊的緣故,現在的他看起來十分冷靜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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