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一回來,便聞到了一股香味,許銜星幾個人圍著鍋,正在分湯。
「我有一個消息,要不要聽?」連慕搶了許銜星的碗,據為己有。
聞昀:「快說。」
連慕:「應游下場要回來了。」
姬明月:「哦。」
許銜星:「嗯。」
百里闕:「挺好。」
連慕:「???」
「你們怎麼一點兒也不驚訝?」連慕對他們態度感到疑惑,「你們早就打聽到消息了?」
許銜星重新盛了一碗湯,邊喝邊說:「你太落後了。不是我們提前知道,而是但凡多了解應游一點兒的人都猜得出來,青玄宗這場不讓他上,更多是為了保護他,其實他的傷早就好了。」
「十方幽土魔氣深重,他的劍骨尚不穩定,時不時會反噬身體,最容易被魔氣入侵,不太適合來這種地方。」許銜星說,「千松時是外出遊歷被臨時召回來的弟子,此場過後,他還要繼續回去遊歷,所以,他才會放話要在這一場單挑三位最強首席,畢竟他只能頂替一場而已。」
百里闕:「千松時好像討厭應游,說不定等交接的時候,他故意噁心應游,不肯下位,這也有可能。我們推測,下一場青玄宗會安排他回歸,但他自己願不願意,就是另一回事了。」
「話說,連慕,你和應游到底是什麼關係?」姬明月問,「你重傷了他,青玄宗居然不來找你麻煩。」
連慕摸了摸鼻尖,莫名有些心虛:「嗯……這個有點難說。他好像喜歡我。」
她看得出來,應游一直在暗示她,雖然她一直保持警惕裝聾裝瞎,但心裡還是知道他想傳達的意思。
只是,這份心意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連慕剛說完最後一個字,許銜星一口湯噴了出來,差點嗆死:「咳、咳……他,他……啊?」
百里闕沉吟須臾,道:「啊,這……」
姬明月也頗為震驚:「應游他沒吃錯藥吧,你倆總共才見了幾次,他居然是這麼隨意的人嗎。」
唯有聞昀在鼓勵她:「我看應遊人還挺不錯的,長得也不差,可以用來解解悶。」
連慕:「再觀望一下吧,目前是沒來找我麻煩,不過我有預感,麻煩快上門了。」
等這場幻境結束之後,她就去找解劍契的辦法。
許銜星:「就算是應游,也得防備著點,畢竟他是青玄宗的人。」
「我知道。」連慕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對了,剛下銀鳶的時候,我聽見慕容尊長在和赤霄宗的成凌尊長吵架,他們倆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我知道!」關時澤立刻舉手,「是一個赤霄宗弟子和我閒聊時打聽到的,那位成凌尊長,一直喜歡我們辛尊長,不過辛尊長看不上他,他以為是慕容尊長妨礙了他,一直看不慣慕容尊長。」
「你們不知道吧,慕容尊長當年參加仙門大比的時候,可是首席隊的領隊,辛尊長是他師妹,在次席的位置。他們倆很早就認識了,經常結伴去練劍。」
關時澤嘆氣:「可惜,後來在十方幽土那一場時,慕容尊長為了從魔族手下救一個同門,被騙到枯骨沼地,遭遇魔族圍攻襲擊,受了重傷,渾身經脈都被震斷了。好不容易棄劍逃出去,路上又遇到了高階魔獸,雙手被魔獸咬碎了。」
連慕早就在風天徹那裡聽說過慕容邑雙手盡碎的事,但沒想到事情的緣由居然是這樣。
「所以,慕容尊長至今不用劍,是因為手廢了?」連慕問。
關時澤:「手的問題倒是好解決,當時風大師還在世,光是用藥便可以復原。可關鍵是,慕容尊長以劍為誘餌,引開了魔族,劍核也隨著劍丟失了,沒有劍核,他便再也共鳴不了別的劍。」
許銜星:「劍核……這都是幾百年前的東西了,那時的劍與人共鳴依靠劍核,以血為約,若不解開血約,會被限制使用其他劍類靈器。後來唐家大師將劍核削掉,改良為靈力契約,才解決了劍核丟失這一隱患。」
可惜,在此之前丟失劍核的人卻依然沒辦法。
「據說慕容尊長的劍核還未消散,而且這麼多年,一直在通過血約吸取慕容尊長的靈力,但找又找不到,十分麻煩。」關時澤說,「辛尊長選擇駐守十方幽土,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幫慕容尊長找回劍核。辛尊長年輕時經常受慕容尊長提點,本是衝著還他這份人情去的,卻被成凌尊長曲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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