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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頭一回他痛苦成那副樣子,真要是涕淚橫流了羨澤也不會笑話他,可他把她送回去的時候,人是有些發虛,眼睛卻是亮的,瞧不見的地兒還看他在那兒咧著嘴偷樂。

羨澤讓他樂得汗毛直立:「你一個人在那兒笑什麼?」

他仰著頭品味起來:「想著媽媽如今內丹里有我這幾十年懷揣的靈力,到回頭化身真龍身上的金光,有我的那一份;你龍嘯一聲刀砍歹人,也算是我跟你握著同一把刀。感覺咱們倆是連在一起的,那金核像是心臟還熱乎。」

他說話實在是太直白熱乎,羨澤被肉麻的汗毛直立,反倒不會接話了。

「怪不得叔父一見了你,也不說敘舊,也沒提舊情,就先用金核餵你了。」

羨澤反倒道:「我們有什麼舊情?」

戈左愣了一下,臉也冷下來:「就是那些俗氣的媚主故事罷了,我也不知道細節。媽媽沒去問他嗎?」

自此之後,他對於供奉金核中的靈力來餵她這件事,熱衷極了。

好像再出門去看萬獸戲、吃炸果子都是那為了掩蓋最終目的的約會章程,他巴不得騎著翼虎飛在天上都讓羨澤吸兩口。

不得不說,戈左確實是少年英才,從金核中匯集而來的靈力充盈澎湃,她的內丹竟然就隨著每天嘬幾口而水漲船高,她胸膛處的傷痕也在急速恢復,幾乎只剩下淡淡的縫線痕跡,以及線尾處那個小蝴蝶結了。

可戈左就是有個毛病……

她第一次發現是在萬獸祭壇的祈禱室中。四周都是燭油燈火,牆壁上都是些近些年附會的真龍征戰人間、降服萬獸的壁畫,四下無人,祭壇中靜得能聽見頂部光窗的風聲。戈左忽然將她抱到祭台上,拽了拽本就開得不能更開的衣領,擠眉弄眼地明示。

羨澤:「……你真是不怕這些壁畫上的真龍都瞧著你。」

話雖這麼說,但她手已經伸過去了。

戈左坦坦蕩蕩:「瞧我忠心侍奉嗎?還是瞧你愛惜子民?」

羨澤沒忍住笑了起來。戈左看著她的笑臉,喉結滾動,忍不住擠著她的腿,兩手撐在祭台上更靠近些:「媽媽可以摸摸我的文身嗎?」

羨澤勾起嘴角:「這文身有什麼說法嗎?」

戈左垂眼:「紋身會不會比滿身的疤要順眼?」

羨澤:「嗯?為什麼會這麼……唔……」

靠,她都吃了好幾回了,怎麼每次都被香得迷糊啊!

戈左每次都會緊緊抱著她,羨澤能嗅到他身上有些草葉與泉水氣味,再加上他總是毛茸茸的衣領,他真有種大自然里摸爬滾打長大的狼狗的感覺。

吃都吃了,她也不太介意一兩個擁抱,羨澤也能感覺他絕不好過,疼得牙齒都在打顫,時不時連氣都喘不上來氣,兩隻手要很用力緊繃著才不至於捏疼了她。

這倒也沒什麼,只是她感覺到了什麼滾燙東西隔著布料壓在了她膝蓋上。

她睜開眼來。

戈左額頂冷汗,唇色發白,甚至疼得連眼底都有了血絲,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衣褲被……

羨澤震驚:到底是疼還是爽啊?!

她膝蓋輕撞了一下:「戈左你有病吧?」

第76章

戈左這才低頭注意到, 他艱難的咧嘴笑了一下:「那又怎麼辦,我也控制不住,怪我年輕, 我早上一想到要見媽媽就這樣, 跟你一起騎翼虎的時候也這樣,你打我也沒用。」

羨澤:……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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