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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是一根金白色的羽毛。

宣衡聽到木盒打開的聲音,冷冷道:「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第一件假貨。後來我用手指摸了摸,上頭的灑金是燙上去的,時間一長,用力蹭便會掉下來。」

羨澤清了清嗓子,厚著臉皮道:「這可不是假貨。這就是鸞鳥的羽毛。」

宣衡愣住了。

羨澤漸漸回憶起來,好像是當年自己總是鬧著玩,拔他的羽毛做髮簪的裝飾。後來鸞鳥說要單獨送她一支羽毛,但他老是喜歡送各種各樣的東西給她,羨澤也沒太在意,就全都塞在了寶囊中。

宣衡之前從未懷疑過,便是因為鸞鳥定情的羽毛根部會有血絨,說是這血絨如同從神魂上撕下來一塊,只要靈魂依舊,這根羽毛不可能再生長出來,它羽翼上永遠會有一處空缺。

宣衡皺緊眉頭道:「鸞鳥跟你什麼關係。」

羨澤側目:「嗯……很複雜的關係。」

他想起卓鼎君說過鸞鳥本體是男子,登時就懂了,不可置信道:「你是、你是把它給你的定情信物,拿來騙我了?!」

羨澤當時沒想這麼深,現在才反應過來,咕噥道:「啊?這是定情的?那我收回來。」

宣衡氣得手抖,恨不得將那盒子扣翻在地上,羨澤眼疾手快的接住,踢了他腳腕一下:「你扔什麼?我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當時我收這個羽毛的時候又不知道!你又天天在那兒叭叭鸞鳥鸞仙,我能演一演配合你這個戀鳥癖就不錯了。」

如今重逢,她是真的再也不用裝一點,句句恨不得戳他心窩氣死他。

宣衡咬牙切齒,他發現這女人真是爽的時候什麼都說得出來,當年親著他的痣說覺得他有幾分可愛,剛剛又說什麼她死了要他作配,現在又這幅模樣!

羨澤將木盒收起來:「我要洗澡了。」

宣衡拽住她,他明知道自己這樣不討喜,但怨侶多年他很難不陰陽怪氣:「你有那麼多寶物,就沒一件要給我?你拿回去一件定情物,總要用另一件來換。」

羨澤真是不得不承認,他倆以前提上褲子就吵架也不是沒原因的,她拿起桌上的鎖鏈朝他扔過去:「純獄風足重精鐵高級感鎖骨鏈。送你了。」

……

雨在幾個時辰之後終於停了,宣衡覺得倆人都舊愛重燃了不想被她拴著,但羨澤還想靠他來扮演「人販子」,堅決道:「那不叫舊愛重燃,那叫物盡其用。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扔下了!」

宣衡臉上的神情寫滿了「我早知一頭撞死也不該信你」,配著那鎖鏈和前頭哼著歌趕路的羨澤,更像是正派高手被魔修抓住羞辱一番了。

不過他倆吵架從來都很難冷戰到底,趕路中途休息時,找了個洞窟點火一窩,羨澤買了一本魔修最基礎的入門功法看了看,看得只打哈欠倒頭往他懷裡一栽。

他想義正言辭的推開,羨澤直接拿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放,宣衡不再動了,連句屁話都沒有的乖乖當了沙發。

但也不知道是語言不通理解不全,她只冒出了幾縷魔氣,還沒摸到那水晶窄鏡就煙消雲散。

而她身上的魔氣也讓宣衡很不舒服,他本來就恢復不大好的經脈甚至像被燙到一樣發疼起來,羨澤只好作罷。

不過宣衡發現她為了他不再修煉魔道功法後,臉上神情動了動,羨澤感覺他可能腦子裡又在胡思亂想,但懶得深究。

很快,羨澤發現她不需要魔經壇也可以打探到這群人的行蹤,因為路過不少城鎮村落,都對這群無所不吃,成群結隊的「魔修」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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