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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朔這才意識到天色已經昏暗,回過神來,畫上沒有別的,只有他一邊想一邊畫的小龍。

葛朔笑起來:「畫的是你啊。」

羨澤剛剛還想幸災樂禍的嘴角,看著那條「毛毛蟲」降下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葛朔:「這怎麼不像了?喏兩個角,你那個脖子上的一圈毛毛,還有四個爪子,我連你的尾巴都給畫出來了。」

羨澤翻了個白眼:「我算是知道山海經里的怪物是怎麼來的了!你這畫的是蟲子還差不多——你怎麼不畫自己?」

他說畫就畫,拿起筆來揮斥方遒,很快就畫了一隻嘴比身子還大,兩條柴禾腿八字撇開的大鳥,正抻著腦袋一口叼住了小龍、啊不,小蟲。

葛朔哈哈一笑,還題了幾個寶貴大字《吃龍圖》。

羨澤笑著奪過去:「你有多大的嘴,還能吃了我?太醜了太醜了,簡直就是浪費寶貴的紙,我要撕了這玩意兒,否則後世怕有人以為龍都長這個樣子。」

兩個人爭鬧起來,葛朔比她個高手長,胳膊夾住她,拿起那張熟宣:「不許撕!我已經給施了法術,這張紙撕不破了。」

他說著,手指熟練地將那薄宣對摺又再摺疊,羨澤看著他從民間學來的熟練手藝,一時忘了掙扎,她半個身子都快擠到他腿上:「你要疊什麼?」

她臉湊得太靠近他的手,葛朔疊到後面都有點緊張,潦草疊了個烏篷船,羨澤高興得都要拍手了:「你手真巧,要是能用法術把它變成真的船就好了!」

葛朔摸了摸鼻子,而她抬手就想接過去,葛朔故意捉弄她,抬起手不給她:「這是我的畫,又是我疊的,憑什麼給你?剛剛你不還嫌棄我畫的丑,想要撕了嗎?」

他沒注意到自己剛剛寫畫的時候手上沾了墨,一摸鼻子便粘在了臉上,羨澤指著他的臉大笑,葛朔有點慌神道:「我臉上有什麼?」

羨澤一把搶過紙船,端在手上看:「你臉上有鼻子,笨蛋!」

葛朔氣不過,拿手指往硯台里沾了一點墨就要往她臉上抹,羨澤大叫一聲握住他手腕。二人並沒注意到就因為這樣的笑鬧,有個端著茶湯走過來的人腳步停駐在拐角處。

葛朔咧嘴:「拿我的紙船要拿東西來換!」

羨澤警惕的盯著他的手指:「那是不可能用我的出醜來換的,你敢給我抹臉上,我就夜裡偷偷把墨汁倒你嘴——」

就在她絞盡腦汁威脅的時候,葛朔忽然趁她不備,將臉湊過來,對著她臉頰非常用力的親了一口。

「啵」一聲響亮的動靜甚至飄出了窗外。

羨澤握著他手腕的胳膊一軟,他沾了墨的手也一滑戳到了她腦門上。

羨澤眼珠子顫了半天才落到葛朔臉上,臉上紅了又白,嘴邊幾個字想咕噥出聲卻最終尖叫道:「你做什麼?!」

葛朔梗著脖子道:「怎麼了?之前華粼親你一口,你也沒叫這麼大聲!」

「他什麼時候——啊、你是說當初在江邊,我睡著的那一次?我以為你不在呢!」

葛朔賭氣道:「我看見了。怎麼了,他可以啃你一口,我啃一下就不行了!我告訴你,凡間都是左右護法、東廠西廠、南北通透——反正就是,你要是皇帝宗主大王,身邊都要有一對兒護著你的!我們倆就要公平,他能做的事,我也要做,我也能做!」

羨澤最氣惱的就是他根本不理解這些舉動背後的意思,只知道置氣,只知道想什麼就說什麼!

她反唇相譏道:「那我跟華粼親嘴,你也要親嗎?」

葛朔他遊走民間最多,自然最了解這「親嘴」背後的含義,他想也不想就一蹦三尺高,嗓門拔起來:「……你說什麼?他親你嘴巴了嘛——他、他!他敢!」

羨澤看他跳腳,反而有種勝利的感覺,便是又故意道:「我就說如果,那你也要學嗎?那假設回頭我發情期了我們還纏在一起,你也跟著學嗎?喲,你不是忠貞之鳥嗎?跟我這性淫的真龍也要混在一起不成!」

葛朔瞠目,他頭皮發麻剛要開口,就聽到拐角處瓷器跌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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