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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臂去,緊緊摟住羨澤柔軟的身軀,將腦袋用力埋過去,他感覺到羨澤身體僵硬了一下,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

他聽不見。罵他也好,笑話他也好,他統統聽不見不知道,只是恨不得變成一塊扔進金紅色鐵水中的金屬,就讓他跟她融化在一起,重新再鑄造成一把劍吧。

羨澤心跳聲很快,她推拒了幾下,無奈又用力的打了他腦袋一下。

他覺得她或許很生氣,可他實在是不想鬆開。他在道歉,只是嘴巴說不出來,所以就任性一回吧。

而羨澤似乎緩緩嘆氣,放棄了推開他,就保持著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的姿勢,繼續從寶囊中往外拿東西。

羨澤身上從來就見不到身陷囹圄的困頓,她也不會自怨萎靡,仍是在自顧自的說著話,一件件從寶囊拿出的物件,漸漸堆起了小山。

江連星只覺得越來越迷糊放鬆,仿佛他不是在牢籠中,也沒有受傷……

羨澤忽然感覺身上一沉,轉頭看過去。

江連星也不知道他多久沒睡過,此刻腦袋歪斜,看起來十分悽慘的面龐卻顯露出幾分心安似的神態,靠在她懷裡無知無覺的睡著了。

羨澤想到她下一步計劃的雛形,也在心裡嘆了口氣。就先讓他睡一會兒吧。

羨澤真是從寶囊中「抽卡」抽到吐,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感覺自己拿出來的物件已經快堆滿半個囚牢,終於找到了一片金色殘鱗。

羨澤托在掌心中端詳。

這一片殘鱗是不大一樣的。

鱗片上被打了孔。

這說明它是被葛朔找到的。

羨澤轉過身來,握住江連星的手指,將殘鱗放在他掌心,以靈力催化,自言自語道:「在東海出事之後的二十年,我跟葛朔都不知道彼此活著,我當時最先察覺,是看到墨經壇上看到說有位竹笠男子,自稱劍聖,以切磋比試的名義,四處殺人。元山書院和梁塵塔多位長老及弟子均死於他手……」

傳聞中那位散修劍聖千里不留行,刀劍不長眼,雖然很像俠客,但殺人時絲毫不顧自己傷勢,所謂切磋次次都是在賭命。獲勝後又總是會殺了對方,將頭顱高懸,血流各宗山門。

很多宗門已經被他殺怕了,甚至想要調查他的出身,搜捕他的身影,卻始終得不到線索。

羨澤當時有些懷疑,又覺得天底下頭戴竹笠的人多了去了,她並沒有想過這樣不要命的劍瘋子會是她心中笨蛋又活潑的葛朔。

羨澤後來得見了當時東海屠魔時未受牽連的眾妖,其中就有玄龜、辟鳴等,辟鳴才說起來,他隱隱覺得當年神鳥中有好幾位都活著。

羨澤根據辟鳴的指引,去往某處中原宗門去找尋,當她到達宗門山腳下時,只見到了劍聖與對面宗主「切磋」的盛況,圍觀人群的驚呼中,她遠遠看到了滿地鮮血肚腸,以及宗主碎裂滿地的屍體。

那位頭戴竹笠的劍聖是個遠遠的剪影,渾身是血,拎著宗主頭顱。對面宗門上下憤怒不已,但他們不知道宗主為何會鬼迷心竅的答應這賭命的切磋,個個滿目仇恨卻不敢上前。

羨澤第一眼看過去,只覺得陌生。

男人頭髮散亂隨意的綁在腦後,竹笠的繩結早已褪色,他弓著後背,似有些疲憊的佝僂,側臉也能看到下巴處不修邊幅的胡茬。

他兩條腿直直頂著身軀,一隻手拎著滴血的斷刀,像是血肉風乾、骨架未倒的行屍走肉。

她從東海屠魔之後都萬分謹慎,不敢貿然相認,一直偷偷跟隨著他。

他路上叼著包杆的炭筆,在一沓黃紙紉線的本子翻看片刻後,劃掉一行。

他跟這些人「切磋」似乎也是為了收集這些宗門奪走的龍鱗,每每找到一枚龍鱗,他便會穿孔掛在紅繩項鍊上,如今他戴著風巾遮掩的脖頸上,已經有十幾枚龍鱗緊貼著他的胸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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