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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澤還記得那長榻上,她沒有化形的時候,兩隻鳥陪她臥著度過許多蟬鳴的夜晚。她喜歡華粼羽毛的味道, 但又喜歡葛朔的溫度,恨不得腦袋鑽進華粼羽毛下,兩隻後爪探著葛朔的胸膛。

她托腮坐在桌前:「以前我還沒少在這裡研究那些術式和法器,寶囊就是在這裡做出來的吧。」

外頭梅雨到了昏藍色傍晚,反而更密,葛朔跟她擠在同一把凳子上,學著她的模樣托腮看著窗外。

羨澤輕聲道:「我還是喜歡熱鬧啊。」

葛朔重回泗水,心中已經大受衝擊,更何況是失去了太多的羨澤。他頓了一下,但又擠了擠她,調侃道:「現在家裡還不夠熱鬧啊?那要不我再收幾個徒弟,然後讓華粼也再收幾個徒弟,你直接當師奶——」

羨澤沒有笑,他惴惴的正絞盡腦汁想再說些什麼笑話,她忽然轉頭抱住他:「就只會用嘴賤逗我開心啊,笨死你吧。沒事,我不會哭的。」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嘴唇彎起:「低頭下來,我夠不著你。」

葛朔喉結動了動,低下頭來鼻尖抵著她鼻尖,輕輕親了親她。

羨澤反覆啃咬他為了逗她說盡了笑話的嘴唇。

葛朔後背壓在桌沿,她親吻得異常糾纏執著,外頭雨落樹葉,雜響喧囂,窗子開著,葛朔有種還在當年,她明明跟華粼在一起,他卻跟她偷偷親吻的感覺。

葛朔唇舌上笨拙又生疏,他聽見自己鼻子呼呼的,喉嚨里也是不自主的發出含混的咕噥,羨澤已經拽他腰帶,把手從他肋骨的傷疤上用力撫下去。

葛朔驚呼哼叫一聲,卻又咬住聲音。他恍惚間,有種那群神鳥正在樹枝上腹誹他的錯覺。

微妙的就在於,他們倆已經不是年少無知,從伴遊出行,彼此就知道目的,所以倆人半拖半拽到榻上的時候,誰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在粗重的呼吸重拉扯著衣帶。

他也想摸摸羨澤的腰,羨澤怕癢的抖了一下,但她又拽開了裙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笑道:「你摸吧。就是你那個手,真的是太粗糙了,這麼多年只握過劍柄吧——」

葛朔喉結咽了一下,抬手觸碰,手指又縮了一下:「你不是很會打人嗎?怎麼身上軟的跟、跟……」

其實從她化作人形後,葛朔跟她肢體接觸的機會並不多。或者說在當年那麼多神鳥里,沒多少人能觸碰她,甚至連那些主動貼近的傢伙,也最多不過能挽一下她的手臂。

也只有華粼有機會用掌心貼著她的肌膚。

葛朔偶有撞見他倆纏綿,他遠遠瞧見過華粼手指用力揩過她後背脖頸每一寸微微冒汗的肌膚,在她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泛紅的指印,引來她的痙攣與顫抖。

葛朔慌忙躲避,手指攥了又攥,但始終想像不到是怎麼樣的觸感。

現在他知道了,是一種想發狠把手指摁進她皮肉的衝動,但也是輕輕撫摸不忍心多用一點力的輕盈。

夜風吹入細雨,他頭腦像是要燒起來了,忽然叫道:「你、你別突然拽我褲子啊!」

羨澤坐在他腿上:「你都跟著了魔似的摸半天了,難不成你就打算卡在這一步啊。」

葛朔繼續脫也不是,穿上也不是,再往下扯幾分估計就能彈出來。他尬在原地,只有嘴上還有狡辯的本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幹嘛那麼急?」

羨澤:「你不急那有本事你剛剛別頂我啊!」

倆人鬥嘴之間,動作也不客氣,把這場曖昧搞得像鬥毆,但又生怕對方傷著,緊緊摟住彼此。

羨澤氣喘吁吁:「你不懂別逞能!」

葛朔咬她脖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哎,別打、你你你打壞了,呃那不是能隨便打的地方!」

他有點逞能,她也寸步不讓,到倆人緊擁深入的時候,她吃痛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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