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左靠過來:「或者就元山書院——媽媽,離我太遠我聽不見你說話。」羨澤受不了將手推在他臉頰上,戈左卻兜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抱過來放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羨澤愣了一下,她都多少年沒坐在別人腿上過了。
她的愣神卻被誤會。
戈左忽然笑道:「媽媽別緊張,那個頭戴斗笠的男人又不在這裡,他不會知道的。就是叔叔跪下來給你舔,我們不說,他也不可能知道。」
羨澤:「……」
羨澤臉上的表情太精彩,戈左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殘疾之後就只敢這麼跟你玩了不是嗎?我可就不一樣了,我可是有硬通貨。而且現在別人體內都沒有媽媽的金丹碎片了吧,你還可以吸走我的靈力。那滋味很不錯的——」
羨澤以為弓筵月聽到戈左又嘴欠說這些話,他也會露出憤怒的表情,沒想到弓筵月慢慢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指,道:「尊上,那個男人是你很早就相識的伴侶嗎?」
羨澤跟江連星說話還要斟酌,跟這叔父二人人卻完全沒打算考慮他們的情緒,直接道:「對。認識幾百年,我們關係非同尋常。」
弓筵月似乎很理解的笑了:「那確實非同尋常,羨澤最重視他也是應該的。」
他手指又蹭了蹭羨澤的指腹:「幾百年總有膩的時候,但畢竟感情深厚又不願意失去,這種事常有。凡人沒有那麼長久的命數,一場婚姻忍耐過去就罷了,但尊上不是凡人,不該如此。」
羨澤冷笑著看他:「怎麼,誘惑著想當地下情人了?」
弓筵月抬起睫毛,很替羨澤委屈似的望了她一眼:「西狄那麼多祭台,走過路過品兩口,是給漫漫路上做點消遣,別說得真龍尊上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誰的事一樣。這是龍之常情。」
羨澤一噎。
戈左知道論口才與誘惑沒幾個人比得過自己叔父,便乾脆把下巴放在羨澤肩膀上,像是依賴極了般手指纏繞著她頭髮,熱乎乎鼻息抵在她鎖骨處。
弓筵月也靠近了半步,輕笑道:「沒人知道,羨澤自然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我們不是那騙著辦了婚禮便一輩子甩不掉的東西,也沒有傷過害過羨澤引起你心裡不平。總是有好酒有篝火,笑鬧一夜留些佳話,偶爾想起再來敘舊,又有什麼負擔。」
高。弓筵月你實在是高。
這已經是擺明了,他知道羨澤另有心上人,但也不妨礙吃吃他們叔侄倆。他們絕不跟宣衡似的上門鬧去,也不讓她有煩惱下不來台,若是覺得滿意下次再來,別忘了他們就是。
戈左笑嘻嘻道:「伽薩教就是不忘本,這傳統再延續個千百年也不錯,我化作了黃土,總有別人年輕又憧憬尊上。」
……!
甚至還表示,我們伽薩教可以永遠延續這個傳統,當您永遠的隨吃隨拿的小菜。
要命、羨澤真的有點……
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啊。
這也太符合她的本性了,甚至連她又本性貪嘴但又在乎葛朔這件事都料到了。
弓筵月只是含笑望著她,戈左甚至已經握著她的手往他腿上擱了。羨澤還記得某個傢伙紫紅色的分叉軟蛇在唇齒間顫動,她也能想像到自己的混蛋本性不論怎麼對待戈左他只會一臉爽到的抱緊她。
這叔侄倆這麼著急的突擊上來,是不是也覺得葛朔不在她身邊都是機會難得。
這要真是有後宮,這倆人絕對能在她昏庸之時騎在其他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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