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上前呵斥,被寧濛攔住,「不是我貪圖你的鐲子,這只是租金罷了。」
「租金?」
「對呀。聽說你彈得一手好琵琶,相公特意把我嫁妝里的燒槽琵琶拿去給你用,這可是頂級之物,當年我爹費了好大心力才尋來的,你用了這許久就打算白用嗎?」
「呵,這道理我可頭回聽說。」
艷姨娘氣樂了,「當家主母還惦記我們這點東西,傳出去都讓人笑話!你要拿去就隨你,只是我好心勸你一句,小少爺身子一直不適,您還是給他積點德的好。」
寧濛臉色一沉,「你敢咒我兒子!」
她不由分說,上去抓住艷姨娘的手重重一捏,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艷姨娘當即跪倒在地,疼得鬼哭狼嚎。
寧濛,「我收租金都是便宜你了。這是我的東西,你拿去用時可有問過我?不問自取就是偷盜,我就廢了你這隻手小懲大誡,不用太感謝我。」
原身的嫁妝對妾侍們來說就是肥肉,誰都想去占些便宜。
只要哄得梅斂高興,就可以打開庫房隨便挑。
她們嘴上說是梅斂賞的,實則都是用盡心思盤算來的,原身的嫁妝都有什麼,她們只怕比原身還清楚。
寧濛嫌艷姨娘的哭嚎太吵,剛一皺眉,春蘭秋菊就過去捏開她的嘴,拿塊破布堵上。
這麼一會兒已經死了個秀姨娘,廢了個艷姨娘,剩下幾個瑟瑟發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寧濛把東西拿完,又拿過府里下人的名冊,凡是她陪嫁的都調回她的院子,她的院子擱不下了,就問過各人的意思,或者放出去婚配,或者送到原身陪嫁的鋪子裡做工。
其餘下人如果是用她嫁妝銀子買的,統統發賣出去,把銀子拿回來。
這麼一折騰,梅府除了寧濛的院子,其它地方都空空蕩蕩的,跟鬼宅差不多。
寧濛滿意地點點頭,對噤若寒蟬的幾個妾室說,「你們用了我那麼多嫁妝,心裡定然愧悔難當,那就去佛堂吃齋念佛三個月,贖贖你們的罪過吧。」
「是,我們這就去。」
妾侍們巴不得趕緊離開寧濛這個煞星,逃命似的要跑,突然門口有人說話,「怎麼到處都亂糟糟的?夫人,你是怎麼管的家,真是不像話!」
梅斂回來了!
艷姨娘像找到了主心骨,急忙吐出嘴裡的髒布,跪著撲到梅斂腳邊,「老爺救救我們吧!夫人瘋了,讓秀姨娘死得不明不白,奶娘也死了。夫人就帶著人查抄了我們的院子,說我們偷盜她的財物,先是廢了我的手,又要我們都去佛堂悔過呢!」
「嗚嗚,老爺……」
有她出頭,剩下幾個只要嗚咽哭泣,委屈地看著梅斂,給她當背景板就行了。
梅斂進門時腳步有些搖晃,還一身酒氣,應該是喝了酒回來的,聽了艷姨娘的話眼睛瞪得溜圓,似乎酒勁兒已經醒了。
「什麼?還出了人命?夫人,這到底怎麼回事?」
寧濛,「秀姨娘買通奶娘,要害死我的兒子,被我發現後她們無地自容,只能自盡維護府里的顏面。我想著鬧出這些禍患除了人心不足,還有個緣故就是妾侍們手裡太有錢了,若是秀姨娘沒錢她拿什麼買通奶娘?所以我來把我的嫁妝都拿回去。」
「秀姨娘竟敢做這種事?可有什麼憑據?」
「她們死之前都招供了,對了,還有秀姨娘拿來買通奶娘的銀票和簪子,我這就拿來給老爺看。」
寧濛一個回手掏,拿出一疊銀票和一具血淋淋的屍體懟在梅斂眼前,嚇得梅斂一聲怪叫險些暈去。
「啊!你幹嘛!你別過來!」
他一個文官,哪裡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面。
偏生寧濛還把秀姨娘的屍身越拿越近,都快懟到他鼻子底下了。
屍身分量不輕,也不知寧濛哪來的力氣,一隻手就能拿動,還恍若無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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