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量越覺得不對,這幾人的臉色,怎麼變青了?
他劍上有毒?
如果真的有毒,肯定是娜露乾的。
謝長河下意識回頭看向娜露。
娜露回他燦然一笑,眼中滿是深情。
謝長河頓時說不出斥責的話,只能回頭假裝什麼都沒發現。
而娜露,娜露一頭霧水,郎君這是怎麼了?
對峙中,謝長河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勝之不武。
所以,他決定和苗疆一行交涉。
「阿蠻有錯也是因我而犯,諸位有何不滿,沖我來便是,何必對阿蠻一介弱女子動手呢?」
弱女子阿蠻一身蠱毒盡數消融,此時此刻的的確確是名副其實的弱女子。
說起來,老祖宗的畫像就掛在祖堂,阿蠻卻愣是一點沒從江野面上找到絲毫熟悉感,她平時進出祖堂,眼睛從來不看其他地方的嗎?
關於這一點,作為老祖宗的江野並沒有過多思考。
阿大等人不善言辭,全指望著大長老發揮。
而大長老,他自從族中遭逢巨變,老祖宗從棺材裡爬出來,之後便被老祖宗反覆毒打,如今也是個惜字如金的老baby了。
所以,謝長河的交涉無人回應。
四人冷漠地看著他,就仿佛他是個死人。
謝長河深吸口氣:「阿蠻擅自盜走族內聖物是她不對,可她也是為了救我,她用情至深,這才犯下重錯……貴地想要任何補償,盡可同謝某言明。」
謝長河本來是想打感情牌的,畢竟阿蠻是苗疆聖地的聖女,在聖地之中,阿蠻總有親近之人不忍她受苦。
然而,面無表情的四人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有種他是被人觀賞的猴子的既視感。
這種既視感讓他把試圖打感情牌的話語咽了下去,而是開出了賠償的意願。
開出賠償意願倒是讓苗疆幾人臉上有了幾分怒意。
但怒意歸怒意,他們還是一言不發。
謝長河覺得苗疆人簡直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而苗疆人心中憤怒,但又嘴笨,憋了半天,一句話憋不出來。
最後,阿大心想,不著急,反正他們被老祖宗盯上了,他們完了。
被老祖宗盯上的謝長河確實完了。
氣運之子心想自己頗有家資,還能應付不了苗疆聖地的獅子大開口?
什麼聖物不聖物,總歸也是能夠用利益衡量的。
然而他停手試圖談判的行為讓江野老大不開心。
他今天第二次試圖掏瓜子了。
但瓜子仍舊沒能成功掏出來。
有沒有一點演員的信念了?
江野憤怒拍石頭。
石頭啪嘰碎成粉末,讓見到這一幕的人瞳孔收縮,心神俱震。
拍完石頭的江野起身,大長老不必吩咐,十分熟練地從懷裡摸出了一方中原女子慣用的潔白手帕,幫老祖宗清理手上的灰塵。
謝長河:……
不是,你們苗疆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當初他為了活命前往南方尋找苗疆聖地,目的是便是為了其聖地中的聖物日月蟬。
然後路上遇到了阿蠻,他以為阿蠻就是個普通的苗疆少女。
出於憐香惜玉的念頭,他對阿蠻噓寒問暖之餘,還總愛捉弄人家。
結果捉弄著捉弄著,阿蠻自薦枕席,兩人發生了關係。
而後阿蠻自爆身份,並表示為了他,她一定會將聖物日月蟬拿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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