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硯初蹙起眉,抽出腳踩上陳予泊的胸口:「輕點。」
陳予泊被腳底蹬上胸口,後背猝不及防往後,拿著書的手一松,『啪嗒』跌落地毯。
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的男人背靠巨大落地窗,臉在冷淡時總會生出高高在上的威儀感。
段硯初眼睫微垂,抬起腳,雙腿都踩在跟前壯實的大腿上,腳底勾勒著有勁的腿部肌肉,用手中的皮帶點了點保鏢的胸口,淡淡道:「認真背。」
要不是為了試探這傢伙的復刻能力他也不會耐著性子當起了老師,果然輔導學習這種活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陳予泊微仰頭深呼吸,唇線抿繃直,下頜線條猝然收緊,盤著大腿被踩得用力,一陣酸爽襲來,那種腿根肌肉猛地撕開的感覺。
本來髖就緊,就沒法盤腿坐好。
他疼得受不了,額角崩得青筋若隱若現,最終實在是太酸爽,雙手沒忍住撐在段硯初兩側的沙發邊,手背的青筋倏然繃起,由於前傾的慣性胸膛撞上對方的膝蓋。
兩人的距離頃刻間被拉至吐息間。
段硯初被這硬邦邦的胸肌撞到膝蓋,抬起右膝,用膝蓋稍稍頂開他跟自己的距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能不能認真一些?」
陳予泊眸色一暗,胸膛里那股火蹭的燒了起來:「我沒讀過書哪裡會啊!」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清脆。
段硯初面無表情地將皮帶打開,修長白皙的手將皮帶撫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做什麼都看起來賞心悅目。
下一秒,他麻利地對準陳予泊的脖頸用皮帶繞上,讓他整個人用皮帶從後往前一扯,將人扯進自己的腿間。
「咳——」陳予泊被皮帶迫得仰起頭,撐在長腿兩側的手臂肌肉繃緊。
果然,他就不該有一刻的掉以輕心,這男人笑一笑並不是釋放善意。
沙發前,那麼高壯健碩的一個人盤腿坐在地毯上,被踩著大腿內側,整個人被皮帶卡著後頸,托起下巴,逼在緊緻修長的腿間。
畫面顯得諷刺又可憐,被鉗制的青年眼神卻沒有半分妥協,眸底情緒硬得沒有服軟的趨勢。
段硯初彎下腰,手握住陳予泊的下巴,至上而下地看著他:「給你一次機會,能好好學嗎?」
陳予泊別開臉沒說話。
下一秒臉就被細軟修長的手強硬地掰了回來。
「我有耐心,再給你一次機會。」段硯初低下頭,抵著他的鼻尖,眸色透亮,語調輕柔:「我逼你了嗎?」
吐息落在面頰,熱度夾著淡淡的香味。
……玫瑰味的香水嗎?
陳予泊恍惚幾秒,視覺有那麼一瞬被這張臉的攻擊了,不過須臾,他抽離思緒,強硬地別開臉:「嗯,你逼我了。」
「很好。」段硯初直起身,他丟掉手中的皮帶,抬起腳,對著陳予泊的胸口一蹬,拉開距離,站起身:「你今晚不用吃飯了。」
陳予泊被踹得後背砸在沙發邊,他曲腿往後靠坐著,揉了揉被蹬的胸口,掃了眼身旁的鞋,再望向段硯初離開客廳的背影,見這男人光著腳往臥室走廊走去。
那麼大的屋子又光腳?
「誒?大少爺呢?」從一旁中廚廚房走出來的蘭姨環視客廳,只見陳予泊一人:「吃完飯了,大少爺呢?」
陳予泊撐著沙發沿站起身,手搭在臂膀處活動活動筋骨:「回房間了。」
蘭姨詫異:「啊?那……大少爺不吃飯了嗎?」
「反正他讓我今晚不許吃飯。」陳予泊心想他餓一頓倒是沒什麼。
「那可不行啊。」蘭姨擦了擦身上的圍裙,面露擔憂:「明天大少爺還得去抽血的,這不吃不行。」
「抽血?」陳予泊腳步一滯:「為什麼?」
夜幕漸深,走廊上安靜非常,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主臥前。
——大少爺是全球首例信息素失控者,所以他每個月都需要抽大量的血液樣本提供給實驗室。
每個月都需要抽大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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