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BO國際聯盟政府秘書長克萊門斯,這一次槍擊案非常感謝你幫助了Lorcan,聽說在他安全期里也是你一直在照顧他,真是辛苦你了。基於這個原因,我已經向上級申請免除追責你擅自摘下失控者項圈的行為。」
克萊門斯笑得彬彬有禮,朝著陳予泊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陳予泊出於禮貌也伸出了手:「……?」
這句話有點長,腦海還沒翻譯出來,他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段硯初。
「他說你個子挺高的。」段硯初聽完笑了,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的:「克萊門斯秘書長,他聽不懂外語,你說中文吧。」
這些Alpha都挺擅長把自己當回事。
克萊門斯:「……」他什麼時候會中文了,無奈一笑:「Lorcan,你是在逗我嗎,我可不會說中文。」
「那你又是在做什麼,你跟他說這句話是以什麼身份說的。」段硯初將陳予泊拉回身旁,對上克萊門斯那雙湛藍色的雙眸:「克萊門斯秘書長,我看見你心情更糟了。」
克萊門斯聽著這聲『克萊門斯秘書長』的稱呼,心情莫名微盪。
「Lorcan,你是因為我最近太忙沒有找你在生我的氣嗎?我只是想來問問你什麼時候被標記的?那個Alpha是誰?」
段硯初皺眉:「什麼標記?」
陳予泊認真聽著,這兩人在說什麼呢,腦子翻譯得也太慢了。
「你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血液標記?先坐下吧,我們聊一聊這件事。」克萊門斯見段硯初表情有些不高興,側過身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將放在接待桌的甜品盒打開:「我給你準備了開心果慕斯。」
「他不能吃。」
一道帶著慵懶醇厚的聲線響起,說著流暢的外語。
段硯初訝異看向陳予泊,仿佛見鬼:「???」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這就會說了?
陳予泊順勢握住段硯初的胳膊,微微側身,抬起手臂,高大的體格側著身將他護在身後,做出下意識的保護行為。
他的目光對上不遠處的克萊門斯:「不好意思,他對蛋白質過敏,我是他的保鏢有這個職責監督他。對了,你不知道他蛋白質過敏嗎?」
這是一句相當完整的外語表達,不論是從口音還是語法也都相當標準,甚至連腔調都有點復刻的意思。
又因為嗓音年輕,帶著水汽浸潤過的微啞,腔調更勝一籌。
甚至連這句反問都顯得有意思。
兩人目光相對,眼神交匯的瞬間,空氣仿佛是被拉滿弦的弓,一觸即離後又恢復了剛見面時的禮儀。
克萊門斯將甜品蓋子放了回去,微露懊惱之色,而後抱歉笑道:「我怎麼給忘了,對,Lorcan不能吃蛋糕。看來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也被照顧得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陳予泊心想腦子翻譯終於跟上節奏了,但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放心?為什麼要說放心。
「可能你不知道,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Lorcan的首任安全監督官。」克萊門斯聲線溫和,依舊保持著風度,而湛藍色的眸底暈開幾分冷意。
「前任,安全監督官?」陳予泊又看向段硯初,低頭詢問:「是這樣翻譯嗎?」
段硯初微聳肩,也沒說什麼:「差不多吧。」
陳予泊瞭然地點了點頭:「原來是前任。」
First term(首任)和The Ex(前任)的語境可完全不同。
克萊門斯聽著,唇角弧度有那麼一瞬的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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