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標記能讓他徹底崩潰失控,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我不要。」陳予泊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要留在你身邊, 我喜歡你。」
段硯初看向陳予泊,仿佛聽到什麼笑話:「怎麼, 在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不接受,現在我說不要你就玩追悔莫及那一套了?我說了不可以,你還是強制給我戴上項圈,既然做了你就要有心理準備, 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喜歡跟不喜歡我都說得很清楚。」
「如果我不給你戴上項圈你知道你會怎麼樣嗎?」陳予泊說。
段硯初輕笑:「陳予泊, 你是在擔心被解僱後失去了金主,還是擔心不習慣回到工地的生活?我的莊園很舒服對嗎?」
逐字無情且透著極其濃烈的嘲諷意味,攻擊性十足, 絲毫沒有留情面。
陳予泊抿直唇,聽得心臟一酸, 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直接反問:「那我敢在你說喜歡我時就回答你嗎?我有資格回覆你嗎, 你是什麼出生,我是什麼出生,我就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我敢回答你嗎?」
段硯初面容冷漠:「是你自己不敢回答,關我什麼事,但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給我戴上項圈這已經觸到我的底線,明天你收拾東西走吧。」
「那你更是沒經過我的允許把我綁回來對我這樣那樣有錢了不起嗎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還沒生氣你倒是生氣了有脾氣了不起嗎誰還不會發脾氣了!!!!」
這一長串幾乎不帶喘的話語,徒然拔高擲地有聲的音量迴蕩在走廊,被冬日的風裹挾著,衝擊著耳膜,字字見血格外刺耳。
段硯初抬眸,雪白的面容有了變化。
陳予泊被氣得血衝上大腦,等他說完,小心翼翼看著段硯初,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重了,神色有了一絲鬆動,看著段硯初又補充了句:「你還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喜歡我,做Omega不能這樣不負責。」
段硯初看著他,半晌沒說話。
陳予泊被這雙跟琉璃珠似的眼睛盯著,見他臉色似乎有些發白,有種心軟,狠狠暗罵自己幾句。
他將輪椅往旁一推,朝段硯初伸出手,想說認個錯哄一哄他。
段硯初見這隻手朝自己伸來,瞳孔緊縮,仿佛是什麼應激反應,身體敏感一顫,條件反射往後退了一步。
全然沒發覺自己身後是走廊邊緣的台階。
「小心!!」
陳予泊眸色一沉,眼疾手快將輪椅推開,一把握住段硯初的胳膊,將人攬入懷中。
輪椅『啪』的一聲,徑直滑入旁邊的花壇里,隨後『嘭』的聲撞到在地,撞倒了幾盆昂貴的花,花瓣搖曳跌落。
段硯初被攬入臂彎的瞬間,他倏然抬起雙臂試圖推開對方,微惱抬眸:「別碰我!」
下一瞬,雪松檀香信息素氣味鋪天蓋地籠罩而來,像是遊走的縱火犯,肆無忌憚釋放著對常人不具有影響的信息素,入侵性特別強烈。
段硯初話音剛落,表情怔然。
他不由得抿住唇,睫毛顫了顫,尚且逃避發情期的身軀無所適從地敏感發抖,膝蓋發軟,手下意識抓住結實的臂膀,抓得用力至極,指甲都陷入衣物,因用力緋色的指尖透出白。
200%的契合度刺激著迷戀因子在嗅覺瘋狂作祟,如同洶湧的潮水流經所有敏感位置,連帶著瘋狂墮落的記憶一併襲來。
——標記我。
——求你了。
——陳予泊,求你了……
耳畔仿佛響起一遍又一遍哽咽哀求,狼狽不堪,爛成一灘泥。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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