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纖瘦,壓著根半透明的肩帶,梁柯也吻在那兒,也咬在那兒,含混沙啞的嗓音,緩緩說——
「承認吧,秦咿,你是喜歡的……」
「你很喜歡……」
喜歡什麼呢——
喜歡那首《月光》曲,喜歡彈曲子的人?
還是,他落下的吻?
秦咿故意不說,他也不說。
就像一個較勁兒的小遊戲,只看誰先認輸,潰不成軍。
夜風逐漸轉涼,而車內依舊熱得厲害,叫人耳根紅透。秦咿隱約看到窗外的一顆星,走神不過片刻,又被梁柯也拽回了注意力。
他重重吻了吻她,揉著唇,在秦咿迷離不清的目光中,他摘了指上的兩三枚戒指,丟在車前的空曠處。
秦咿一時莫名,小聲問:「怎麼摘了?」
梁柯也軟軟綿綿地咬她的耳朵,很輕地說了句:「不乾淨。」
她還是不懂,直到腿被指腹貼了下,接著,是挨近髂骨的地方。
膝蓋無依無傍的,有些空懸,忽然,迎入一點。
淺淺的——
碰到了。
真的被碰到了。
從小練習樂器的手,日復一日,不管如何悉心保養,指腹也難免落繭,觸感略微粗糙。但是,他手指形狀極其漂亮,纖長細白,膚色如霜雪,慣於撥動琴弦,靈活遊走。
最過分的是,他仿佛要在裡面彈奏一曲《月光》。
秦咿似驟然失重,驚惶得厲害,她連忙抓住梁柯也的手腕,緊緊握住,要哭了。
梁柯也停下來,捏一捏她的下巴,啞聲說:「不想要這個嗎?」
她沁著汗,浮一點淚,磕磕絆絆地說:「現在,現在不要……」
梁柯也笑意深了點,逗她,「這麼說,以後會要?」
秦咿懵了瞬,反應過來後,揚手要打他。
梁柯也笑了聲,拉開她的手臂壓在座椅上,再次吻過來,吻她的額頭和臉頰,也吻她無所遮擋的肩膀。
經歷方才那一下,秦咿的狀態已經不能用軟來形容,而是徹底沒了骨頭。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是蹭得太厲害,還是梁柯也又使壞,秦咿心口那兒倏地空了下,束縛驟減——
搭扣。
背上的搭扣鬆開了。
秦咿連忙睜開眼睛,抬手抱住,用手臂在兩人之間隔出微小的距離。她儘量往座椅里縮,睫毛顫得像是受到驚嚇的蝴蝶。
第40章 插pter 40
梁柯也的唇停在秦咿頸側,呼吸很熱,將她燒灼著,在她本就敏感的皮膚上熨燙出薄紅,如同日落前的晚霞。
胸口驟然失去束縛,空落得叫人害怕,秦咿單手環抱著,壓住裡頭那件衣服,防止它徹底掉下來,臉色緊張又羞憤。
梁柯也逐漸感覺到什麼,想笑,眸光卻暗,欲色鮮明,啞聲說:「這個不能怨我,我根本沒把手伸到那兒!」
是吻得太重,秦咿脊背一直貼著座椅,不留神給蹭開了。
他越解釋,秦咿越臉紅,連鎖骨都像抹了胭脂。
她另一隻手悄悄伸到他腰側,指尖重重地戳著他,「你轉過去,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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