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得近乎誘惑。
秦咿呼吸有些急,忍不住叫了聲梁柯也的名字,仰頭看著他,「你是要欺負我嗎?」
可能是她的眼神太委屈,叫人心軟,梁柯也力道有所鬆懈,身形卻沒有退開。
他雙手抵著島台,將秦咿困在兩臂之間,垂眸和她對視著,低聲說:「秦咿,摸著良心講,你我之間,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秦咿頓了下,仿佛被逼得沒辦法,眼尾浮起淺淡的紅。
梁柯也並不慈悲,他兩指掐著她的下巴,叫她動彈不得,同時,低頭朝她靠近,故意用呼吸拂亂秦咿的睫毛。
這是個要接吻的姿勢,也最適合接吻。秦咿好像被蠱惑了,下意識閉上眼睛,預想的吻並沒落下來,她反而聽見一聲輕笑。
「你在期待什麼?」梁柯也看見她額角浮起細小的汗珠,於是,貼她貼得更緊,「期待我親你?」
不等秦咿做聲,他戲謔似的又問一遍:「想我親你嗎?」
這下,到底誰欺負誰,一目了然。
秦咿眼尾紅暈更重,她不是不生氣,卻捨不得對他說賭氣或傷人的話。掙扎間,她手指滑到梁柯也腰側,指尖隱約觸到他衣擺下的皮膚。
混亂的思緒稍微清明了些,秦咿忽然說:「我在外網論壇上看到過粉絲髮帖,他們說有段時間你身體不太好。」
梁柯也微微頓住。
秦咿咬了咬唇,「身體不好,是因為方恕則那件事嗎?現在已經全好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要說實話,別逞強……」
她語氣里的關心不加掩飾,與他惡意的戲弄對比鮮明。
氣氛靜了兩秒。
梁柯也感覺到心跳有些重,有點想抽菸,又捨不得讓秦咿聞那股煙味兒。
秦咿沉在回憶里,手指攀在他腰側,無意識地蜷了蜷,「當時,我找遍竺州所有的醫院,大大小小的,每一所,始終找不到你。方恕則下手那麼重,你流了那麼多血,現在都好了嗎?需不需要定期複查?」
梁柯也目光閃爍了下,啞聲:「你會陪我去複查嗎?」
「當然會!」秦咿想都不想,用力點頭,「你約了哪間醫院?國內還是國外,不管什麼時間,我都有空的,可以陪你去。」
她目光里的真摯叫人心軟,關切的表情像裹著蜜糖的蠱,越誘惑,越深陷,難以掙脫。
梁柯也有些無奈地想,他似乎註定是要被她馴服的,為她痴迷一場,以一種永不後悔的姿態,虔誠地獻祭餘生。
秦咿感知不到梁柯也的想法,本能地用一種專注的目光將他看著。
這樣的眼神,梁柯也幾乎無力招架,他摸了下秦的眼尾,又用指尖去碰她的唇,甚至碰到她的舌,像觸摸一隻羞怯的雛鳥。
秦咿的呼吸一下子頓住,喉嚨里發出細小的碎音。
梁柯也垂眸看她,「當初,我媽媽用來威脅你的,不僅是謝如瀟的後半生,還有我的前途,對嗎?」
秦咿睫毛一顫,似蝴蝶隨風驚飛。
對外,方恕則的案子沒有掀起半點波瀾,在業內卻搞出了不小的動靜。除故意傷害,方恕則還涉嫌行賄、權色交易,數罪併罰,頂格量刑,刑期甚至超過了謝如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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