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東域發生的怪異事件聽上去和北域又不大一樣。
「怎麼了?」江子墨見他神色有異,不禁開口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我在北域也遇到了不少事情……」江曜略微猶豫了一番,雖然害怕引起江子墨那邊不必要的驚慌,但最終還是決定把在北域的經歷給他簡述一遍,完了還特意叮囑他要瞞住江月白。
江子墨性格沉穩,又是天鶴城的江家少主,就算最後證實東域的事情和北域的聖淵教之間並無關係,讓他多提防些也無傷大雅。但若是讓月白那小丫頭知道,免不得又得為他憂心好久。
江曜雖然已經將自己的經歷儘量精簡了下來,但其中的曲折也依舊有些出乎江子墨的意料。江曜看著自家大哥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連連閃過震驚之色,等到他說完了好久,那人才緩緩開口,
「你是說,你懷疑北域變故背後地聖淵教和東域近年來的異象有關?」
「只是懷疑。」江曜點了點頭,「我倒也沒有具體的把握,但是之前據我們了解到的信息,聖淵教在北域橫行的根源就是為了收集強大的靈嚳,靈嚳與天賦掛鉤,而東域接連失蹤的又恰好都是天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猜測。」
「我明白了,我之後會順著這條線索去查一查。」江子墨看著明顯成熟了許多的江曜,眼中也帶上了些複雜,「這一年你也辛苦了。」
想起剛離家時的那個懵懂少年,眼前的江曜竟讓他有些不敢認了似的。
「有什麼好辛苦的,遇都遇上了,我難道還能做個局外人不成?」聞言,江曜輕嘆口氣,支著腦袋衝著他展顏一笑,若是忽略那笑容中帶著的些微無奈與苦澀,倒是和當然如出一轍。
「你是打算近日回來嗎?」江曜此時在玄師給他煉製的鐲子內的小樓中,由玄師帶著趕路。不過江子墨卻不知,看著房內的陳設還以為這是江曜下榻的旅店。
「嗯,已經在路上了。」這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於是江曜如實地點了點頭。
只是,看著江曜確定的動作,江子墨臉上的神情卻突然變得有些嚴肅:「既然如此,那你先在北域停留些時日,不要急著回來。」
「嗯?」與自己想法截然不同的回應讓江曜直了眼睛,「為什麼?」
「總得給我個由吧,江子墨。」看著江子墨沉默不語的模樣,江曜不由得無奈道。
若是換了之前的他,恐怕直接便是開口質問了。所幸如今的他確實要比過去冷靜些,再加上之前對江子墨的印象已經從低谷攀升到了高峰,雖然有些疑惑,但終究也沒什麼其他情緒。
江子墨在通訊器那頭看著抱臂盯著自己的江曜,英挺的眉微微蹙起,似乎在糾結些什麼,好半天才緩緩開口:「月白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吧,雲寧郡的事情。」他指的是雲寧郡也發生了高天賦靈士的失蹤案。
「說了,我就是因此才來找你的。」江曜點了點頭。
「其實不只是雲寧郡,天鶴城也有,但數量很少,怕引起恐慌,我們只能先暫時將消息壓下來。」江子墨修長的手指下意識地蜷曲了起來,
「我們家已經在路上尋找那背後的兇手,但依舊無能為力。除此之外,然後,幾天前有人找到我們,說是想要收月白為徒。」
「什麼人?」聞言,江曜立刻警覺了起來。
「一位五階高段的大能。」江子墨回答他道,「說是因為月白和他有緣,因此想要收她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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