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必多禮,分家小子,你坐。」男子沖他擺了擺手,微微起身,身旁美人便斟好美酒遞到他身邊。
「說說看吧,小子,這麼大費周章地要見我,所為何事?」他端上那酒盞,淺酌一口,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之前王伯來找他,肯定是與他大概說過江家的事情,但此時看他的模樣,倒像是在裝作不知,等著江曜自己提出,好掌握主動權。
江曜知道他心中的算盤,但現今也只能對著江承澤拱了拱手:「不瞞前輩,晚輩此次求見,乃是為了晚輩的族人。」
他將來意簡單說了一遍,不過將天鶴城的事情簡單帶過,只是說家中遇難,族人需要找個地方落腳。
江承澤聽著他的話,面上沒什麼反應,只是面帶微笑地聽著,不時點點頭。
「你是叫江曜是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等到江曜說完,江承澤放下手中的酒盞,輕笑道,「可是我江家自然也有自己的規矩,可沒有白白收人的道。」
「更何況,僅憑你一張嘴說族中遇難,我又怎知是真是假?若是就這樣將你們收下,那不是隨便來個人,說一句自家遭難便能在我江家常住?」
「分家小子,你是把我江家當成了什麼地方了?難民收容所嗎?」他目光中帶著玩味,轉頭看向江曜,「你們這一支中那個叫江月白的姑娘天賦確實不錯,但如果不給我一個合適的由,她的面子可不管用。」
「畢竟天賦是天賦,具體怎麼樣,還得看她實際的修煉進展。我江家的修煉資源也有限,你帶來的那一百多人,可不是什么小數目。」
「晚輩的族人不會占用江家的修煉資源,僅僅只是想找個落腳地,這一點還請家主放心。」這個問題上江曜明顯也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開口道,「至於借住的費用,晚輩也會與家主結清,並無占便宜之意。」
「哦?」聞言,江承澤眸中閃過一絲興色,伸手攬過身邊的美人的細腰,「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直接在安州城置辦間宅子?你交給我那東西的價值並不小,若是拿去拍賣,光是零頭都足以用來購置府邸了,又何必白白讓我們占了便宜?」
他手指輕輕碰了碰酒盞,示意女子給他斟酒,一邊看向江曜,臉上的笑容多了些深意,「這之中,怕不是有什麼隱情吧?」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探尋,直勾勾地盯向江曜,讓江曜寒毛直豎,頓覺自己的心思似乎被看了個透徹。
江曜眉頭微皺,想起江家一事背後的牽扯,正不知該不該開口,卻突然聽見一聲金屬與實木碰撞的悶響,一抬頭,卻見那美姬重重地放下了酒壺。
「你幹什麼?」這動靜顯然將江承澤也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懷中美艷的女子,厲聲道。
「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呢。」那女子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柳眉一皺,「答應陪你做做樣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聲音再大點試試?」
女子一發話,江承澤剛剛還強盛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整個人都縮了一圈,環在女子腰間的手也收了回來,臉上竟然露出幾分諂媚來,賠著笑臉道:「夫人,我……我也就想嚇嚇他,這還有外人在呢,要不,要不還是給為夫留點面子?」
「留什麼面子?你在這嚇唬人家一個孩子,臉都不要了,還要我給你留面子?去去去,就知道添亂。」女子衝著他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坐到了江曜對面,
「妾身江家主母玉琳琅,家夫讓江小兄弟見笑了。」她衝著江曜笑笑,然後還沒等江曜開口,便接著道,
「天鶴城的情況,其實我們也有所耳聞。但若妾身沒有猜錯,江小兄弟來我們安州城,恐怕不會僅僅是尋一處落腳地這麼簡單。」她臉上帶著笑意,眼神中卻帶了幾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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