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知是自己虧,江曜沒辦法,只能晃了晃衣袖下的那隻手臂,拖長了聲音半是撒嬌地開口道:
「師——父——」
「我錯了嘛……」他聲音焉了下去,聽上去可憐兮兮的。
他也知道玄師最吃他這一套。
但是他卻沒有等來玄師的鬆口,只聽見一聲嘆息:「不,是我錯了。」
「我……沒有想到玄初華會埋伏在白虎冢深處,也確實沒有保護好你。」
玄師說的也是真心話。
自白虎冢回來後,每每看見昏迷不醒的江曜,他的心中的自責便如同海浪一般將他包裹吞沒。如果那時他同意寧嵐月同去,江曜不會變成這樣。
也是在那幾日,他才徹底想明白了寧嵐雪的那番話。
他不想失去江曜。
他不想失去那個熾烈純粹的孩子。一想到江曜差點因他而喪命,他就仿佛被攫住了心臟,痛到近乎無法呼吸。
那樣的感覺,絕不僅僅是因為江曜的靈嚳是燭照。
「沒有的,師父……」聞言,江曜趕緊握住他的手。
在白虎冢中,玄師一個人為他頂下了白虎遺留下來的幾乎全部威壓。否則以他的感知力,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埋伏。
「師父,我會儘快到九階的……」他輕聲開口。
玄師說過,待他進入九階,他給玄師煉製的身體便能徹底穩固,而玄師使用力量也不再會有任何限制。
如果他夠爭氣,玄師又怎麼可能會受到實力上的困擾。
感覺江曜抓住自己的手指緊了緊,玄師回過頭,看著江曜一臉懊惱的模樣,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曜,我說這些也不是為了讓你想那麼多。」
他拍了拍江曜的腦袋,臉上卻不知不覺浮上一抹紅暈,「還難受?」
他也自知自己剛才點火點得有些過分,雖然的確也是為了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但江曜畢竟年輕,血氣方剛,看著他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玄師的良心也難免短暫地痛了那麼一小下。
「別問了,師父……」這話一出,江曜的臉立馬變得更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被撩的。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但轉頭卻又看見玄師那如微微紅腫的雙唇,甚至那上面的水光都還沒幹徹底。
「要我幫你嗎?」但玄師也有些臉熱,所以真沒注意到江曜暗沉下來的眼神,只是微微低下頭,小聲開口。
要命。剛剛平靜下來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江曜盯著那一張一合的唇瓣,喉結用力地滾動了一下,
好想再親一下。
於是,玄師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唇上一陣灼熱,緊接著那熱意便扣開他的牙關,不由分說地將他唇齒侵占。
玄師身體一僵,但他心中有愧,倒也沒真的拒絕,而江曜這一次的吻卻比剛才還要來勢洶洶,雙臂也往前一伸,將他困在床架間的狹小空間內,由不得他逃離。
他好像是被一團火封鎖了所有的退路,只能任由那觸電般的酥麻順著脊柱向下蔓延,就連腰肢也酸軟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下墜,卻又被一直火熱的手掌扶住腰。
他眼前一陣發黑,腦袋也變得暈乎乎的,直到江曜的手順著他的衣襟朝著內里探去,他這才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捉住了那隻作亂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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