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比他想的要堅強。
也好。
時彧挑了下唇:「夫人這樣說了,本將軍應承你。都散了吧,夫人是內眷,本將軍親自行刑。」
秦灃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卻讓夫人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流之輩來代為受過,急得想辯駁。
時彧冷眼睨過來:「罰不可免,你要求情,論罪同罰。」
秦灃被幾名部曲抓著胳膊,給硬生生地拖出了寢房大門。
有人在時,沈棲鳶絲毫沒有發憷,但眼下只剩她與時彧了,望著時彧深幽的眸,她莫名地縮了下脖頸。
只是。
分明她無錯。
時彧將他拘禁,看管起來,限制了她的自由。
原本是他不信任她,她逃出去,意味著也不信任他。
所以這兩件事,怎麼算,也不應該是她過錯。
她今日站出來,只是為了使更加無辜的秦灃等人免於責難。
沈棲鳶咬住了嘴唇,警惕而脆弱地望著時彧。
他看了她片刻。
從大椅上起身,到門前,雙臂一招,關注了房門,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
看起來,似乎是要清算總帳了,沈棲鳶膽怯地心跳加快起來,口中茫然問著:「你,你要怎麼罰?」
看畫晴、秦灃他們如此恐懼時彧的「軍法處置」,那一定是極其厲害的手段。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時彧呢,已經從木櫃之中取出了一根軟牛皮所製成的繩索,一步步向沈棲鳶走來。
他一面走一面試著繩索的韌勁和彈性,看起來皮繩根本是堅固無比,沈棲鳶被嚇得敗退,一跤倒在彌勒榻上。
時彧在榻前站定。
沈棲鳶哆嗦,只覺得自己要完了:「熠郎,你,你要打我嗎?」
時彧的架勢看起來,就像是她說對了。
沈棲鳶更加惶恐,正要說話,卻看見,時彧反手絞住那根皮帶,將他自己的雙手套牢,打成了死結。
他一個人沒有使力的角度,將皮繩兩端連同套牢的雙手交給沈棲鳶:「阿鳶,扯一下,拉緊。」
沈棲鳶不肯:「你,怎麼把自己捆起來了?」
時彧見她不肯動,他低下頭,用牙齒代勞了,將自己的雙手捆得很緊,到無法自我解脫的地步之後,時彧踢了一腳地上那根馬鞭。
「把它撿起來。」
沈棲鳶依照他的吩咐,拾起了地上那根馬鞭。
困頓之時,時彧轉過了身,背向她。
他把整個後背留給她,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棲鳶如何能下得了手。
遲疑不決地抓著那條馬鞭,始終沒有上前,更沒有要揮鞭的意思。
「沈棲鳶,我們是要做夫妻的,我錯即你錯,你錯亦即我錯。我把你拴在伯府,不顧你的意願,是我錯,你擅闖南郊大營,不顧自身安危,是你錯,我們總要受罰的,但我們夫妻一體,罰你還是罰我,都一樣,你打吧,只要能出氣就好。」<="<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