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音小嘴一撇,主動去母親跟前訴委屈,「媽,你得幫我說兩句話。」
「南嘉,我們這些年待你不薄。」周夫人冷冷訓斥,「你如果想要項鍊的話大可以和我們提,幹嘛要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周先生想開口,且不說這條項鍊是不是南嘉偷的,她現在為周家犧牲去聯姻已經能夠彌補了。
然而周夫人一個狠厲的眼神瞪去,搶占話頭,一字一頓教育:「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傳出去的話,對我們周家名聲很不好,我們周家容不得手腳不乾淨的人做女兒。」
這才是本意。
她要南嘉滾出周家,和周家再沒瓜葛。
這樣,周音還有和陳家聯姻的可能。
這件事不能不早點辦,拖到陳家定完親就來不及了,所以卡的時間必須剛好,在今天這個時候,待會陳家過來,再以此為由栽贓嫁禍說南嘉人品不行,不適合做陳家的媳婦。
周夫人的盤算條路分明,哪怕周父再堅持,她也要把南嘉趕出去。
不管能否成功,她不想再看見南嘉以任何身份出現在周家。
周父和周今川心知肚明,眼神示意她給自己解釋兩句。
說她偷竊這個理由太離譜了。
可南嘉一直沒說話,也不為自己辯解。
「不可能是嘉嘉偷的。」周今川冷硬開口,「如果嘉嘉喜歡這條項鍊,我可以買給她,根本不需要去偷。」
「沒準人家就是喜歡做偷盜搶劫的事情呢。」周音不屑,「就喜歡搶奪不屬於她的東西。」
「周音,你真是被寵壞了,誰教你隨隨便便誣陷別人?」
「哥……」周音不滿,每次都這樣,「你怎麼老護著她,以前是,現在還是,她和周家又沒血緣。」
聽到那句沒血緣,南嘉無聲彎了下唇。
是啊,沒血緣還對她這麼好,無條件信任。
這一切僅限於,沒有白思瀾的時候。
如果白思瀾誣陷她偷盜項鍊,周今川會相信她嗎。
「今川,你別為她說好話。」周夫人說,「你看現在人證物證都在。」
「如果是嘉嘉偷的,她為什麼不把項鍊放在行李箱裡,而放回自己的房間裡呢?」周父也站出來辯解,「放回去不照樣在周家嗎?」
「那是因為她忘記了。」周夫人不甘示弱,「沒準她行李箱裡還藏了其他偷竊的東西,來人,把她行李箱打開看看。」
兩個阿姨剛上前一步。
南嘉淡淡開口:「說完了嗎?」
「你什麼意思?」
「我很忙。」
沒工夫陪她們演戲。
如果想要把她攆出周家,就攆吧。
南嘉提著行李箱,頭不回走到門口,後面的周音立馬跟來,「你走什麼啊,偷了我項鍊,因為心虛才走的吧。」
玄關門敞開的,影影綽綽晃出一個挺拔的身形,周音剛才張牙舞爪的嘴臉立馬變了樣,「陳,陳少……」
來人長身玉立,不自覺見壓迫感傾覆而下。
不同以往的散漫鬆弛,陳祉西裝長褲整潔不苟,寬肩窄腰的優勢一覽無遺,別了駁領針,銀箔色的菱形,烘托修長的脖頸和鎖骨線條,背著光,面部輪廓略顯冷硬,卻因聽到什麼笑話而嗤了聲。
「那誰。」他蔑視著意圖攔截南嘉的周音,「你剛剛說誰偷了你項鍊?」
周音嚇住,「我……我是說,南嘉,她今天早上偷了我五十萬的項鍊……」說完兩隻眼睛飄忽不定,明顯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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