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說。」南嘉認真問,「說喜歡媽咪可以嗎?」確實很喜歡,不止她,陳夫人這次過來,俘獲不少女孩們的心,既是溫柔貴婦又是人,惹得大家羨慕。
「那你不如和陳祉說呢。」陳夫人說,「我是被他強行帶過去的,他還說一切都已經處理好,我只要露個面就行了。」
「他?」
「嗯,是他這兩天派人調查港舞內部情況,掌握很多證據,上午把他們全部送走,下午讓我過去走個過程。」
多人腐敗貪污是最好查的,只要一個人撬開嘴,所有人都會暴露,何況個個都是貪生怕死的主,不需要費太久時間就差個水落石出。
「可是他不是這樣說的。」南嘉狐疑,「他說他不是特意來的,是媽咪你求他好幾次,他才不情不願去的。」
「他胡說八道,你別給他忽悠瘸了。」
南嘉被整得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陳夫人不可能撒謊,陳祉呢,他為什麼要撒這個謊。
南嘉忍不住想問他,知道這個點他在忙,她糾結到下班才又打個電話。
那邊果真不耐煩:「怎麼了。」
語速很快,似乎並不想接她的電話,不想接受她任何詢問。
她聽著那端棉絮般的嘈亂聲,「你在哪,那邊有點吵。」
「遛狗,順便來江朝岸這邊閒逛。」他語氣無起伏,「八點回去。」
他以為她來催他回家的。
她其實沒想問這麼多。
那邊聲音在陳祉接電話的時候自覺減少許多,之所以嘈雜是江朝岸死乞白賴地纏人嚷嚷,湊到聽筒前:「周嘉禮,你和祉爺結婚後怎麼不過來給我們瞧瞧,不見到人我們真不信邪了……哎喲爺你踹我幹嘛啊。」
江朝岸被踹了下,不輕不重,和往常一樣,沒把他的厚臉皮給鎮住,哈巴狗似的哼唧唧。
南嘉:「你們在哪個地方?有地址嗎。」
「怎麼?」陳祉把江朝岸踹出兩米後,終於得空接句話,「你要來嗎?」
「嗯。」她說,「給他們信邪。」
沒想到她願意見這群狐朋狗友。
之前說的是,明年有空。
現在要幫他,讓他們信邪。
陳祉掃了眼一旁的顯示屏時間,「那我去接你。」
「不用,你不是給我派了司機嗎。」
單趟過來更快,陳祉順從,她能來,實在意外之外,撂下手機,耳旁熟稔溫和的女聲像幻聽。
「祉爺,你看吧。」江朝岸不要臉地歸功於自己的功勞,「周嘉禮這就被我吆喝來了,這女人啊你得軟磨硬泡,當然,周嘉禮是個例外,她的心比石頭還硬,捂不熱。」
陳祉帶出來遛的的十一和人混久了,不懂人類具體的語言,能辨認出名字和語氣,聽出江朝岸說的不是好話,朝他吠叫兩聲。
江朝岸連連後退。
能帶到會所的狗,怕只有陳家了,不愧是十一少爺,狗吠的聲音渾厚響亮,普通人不敢招惹。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陳祉指腹順著十一額頭的毛髮,冷臉,「她下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說想見我。」
「真的假的?」江朝岸篤定,「怎麼可能,聞哥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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