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沒有考慮,腦袋一搖,「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嗎。」
「嗯……」她額頭埋著他的心口,很低地哼笑,好像在笑曾經的自己。
是個正常人也不會再喜歡的吧,曾經那樣對她了,不生怨恨都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
真的不會再喜歡了。
也許那些情愫死在西伯利亞的寒流里,也許死在風信紫髮帶掉落的那一晚,也許更早,死在七年前她被送走的國際航班上。
就是這樣一個,篤定的答案。
陳祉沒有再問第二遍。
可又想要再確定一下。
他摩挲著她後背的蝴蝶骨,聲線低醇,「周嘉禮,騙人是小狗。」
她在他懷裡靜靜地喘息,還是很輕的那一聲:「嗯。」
好幼稚。
是這麼久以來,他們玩的最幼稚的賭局。
這時候了,陳祉沒法不承認,從一開始他們對她的所有針對,都源自於周今川。
她潑他水,害他丟人現眼。
哪怕陳祉不會對女生下手,但如果換做其他女生潑他早就是轉學離開港島的地步,然而她潑完後可以該幹嘛幹嘛,陳祉不動,沒有人真的給她難堪,沒有人以針對她為目的,是她自己迎難而上,在他處理周家和周今川的事情時,主動想要幫周家緩和壓力才和他們一群二世祖玩賭。
那群人愛看她為了心上人勞心傷神的窘迫。
只有陳祉,是想要割捨他們的關係。
確定周今川不會過來接高燒的她,要和她賭,讓她絕望。
賭她對周今川告白,捅破窗紙形同陌路。
以上種種,不僅沒能分割他們,反倒讓她在吃盡的苦頭裡,情深義重。
沈泊聞說的不錯,如果周今川想的話,那陳祉不會有現在,七年前,周今川自掘墳墓,七年後,也是周今川薄情重利,不論他有何苦衷,結局既定。
陳祉不論從她口中得到怎樣的答案。
都不影響他對局面的掌控。
除了那些信,暫時是難跨的鴻溝。
「可是周嘉禮。」他還是忍不住做她,薄唇帶過薄削的鎖骨窩和以下的軟,深淺深淺沒什麼規律亂入,沉重呼吸滾燙下去,「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她吃痛擰眉,人還不清醒。
「為什麼那麼多人,你只潑我。」
明明是江朝岸想招惹的她,明明那麼多人欺負她和周今川,明明他們給她的才是實質傷害。
憑什麼啊,那麼多人,她只潑他,只討厭他。
哪怕清醒的時候都未必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何況她腦子本就一團漿糊,他以為他在問她一加一等於幾,而她腦子裡呈現的卻是一道閱讀理解。
因為這不是,討不討厭他的問題。
想不通,她低哼一聲答不出來,他沒指望她說出答案,摘了一次套後,窸窸窣窣的動靜惹得她嗚咽了聲,「不要了,困……」
「那你睡。」他自己扶著沒有再進。
眯一會兒,她緩緩睜開眼睛。
半醒半醉間仿若想到什麼,睜眼看他的手腕。
指甲剪完後,沒有像之前抓得那樣狠了,可還會有淡淡的痕跡,好在不會出血。
「已經沒事了。」他把她的額頭摁入懷,「隨便你抓。」
「可是。」她乖得像一隻睡夢初醒的貓,軟軟地依偎,「還會抓到的。」
怎麼樣才能,睡得安穩。
她很少再做噩夢,是心理問題,睡得不好才抓人。
「要不。」南嘉輕輕抬起一隻手,「你把我兩隻手綁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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