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後者的話。
那他和南嘉的那些年,那些天,那些瞬間都是真摯的,是無人能及的。
南嘉寫給周今川信里的內容。
陳祉試圖將她缺失的部分拼全。
實際上,哪怕是現在的周今川都很難拼好,這就是她希望他把信燒掉,和她一樣釋懷的原因。
不論南嘉和周今川的記憶愉快與否,陳祉不可能改變替代。
那本該他們糾纏的故事裡,他這個作壁上觀的看官,猝不及防,橫插一足。
愈發顯得他高中時期有多陰暗惡劣,百計千謀,去分散他們,逼迫兩人斷絕來往。
許久。
仿若經歷長時間的缺氧,陳祉嗓音無比黯啞:「我像個配角。」
沈泊聞作為一直參與調查的旁觀者,更容易設想代入一下其他人的視角,如果周今川喜歡南嘉這件事成立,那他們情愫深厚了很多年,甚至在這分別的七年裡,彼此折磨七年。
「別這麼妄自菲薄,你不算配角,當初那麼欺負他們,大概率是個反派。」沈泊聞沒心沒肺地嘲笑。
陳祉沒有懟回去。
死一樣的安靜。
「現在呢,你不會打算成全吧?」沈泊聞正了正神色,「如果她知道真相,如果她想要和周今川……」
「你知道半島別墅是什麼時候建的嗎。」陳祉淡聲打斷。
兄弟兩好到就差穿同一條褲子,沈泊聞當然知道,七年前建的。
當初就是按照婚宅建設的,而裡面小到花花草草,都是特意為某個人設計。
沈泊聞懂了。
從陳祉十八歲開始。
娶她這件事,就是命中注定。
她自願最好,不是的話,也會被陳祉不擇手段留在他的身邊。
陳祉不一定是她最舒適的港灣,但一定,是她的終點。
「你這人怎麼和紀意歡一樣討厭。」沈泊聞冷不丁。
說一不二,蠻橫專制。
放棄這個詞,就不存在於他的詞典里。
陳祉沒和沈泊聞貧,懶得問他好端端地怎麼提起那位三年不見的大小姐。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放在第一位。
周今川心思那樣縝密的人,他既然說國內有人害南嘉,那就一定是有的,那南嘉在港島是否會有危險。
沈泊聞不大放在心上,這些豪門誰還沒個仇家,他們每次出門都是保鏢呼應,周家早年間就是在混亂區起家的,周父每次出門也帶保鏢,其中南嘉的父親就是為救他而亡。
南嘉作為周家養女可能會被人盯上,但仇家肯定沒他們的多,真細查的話沒完沒了的,每次出門帶保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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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組接連訓練一個多月,各隊員狀態良好,大團體原先有過排練,幾個主演之間磨合下,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登台演出。
港舞改革後,團隊氣氛較之以往活躍,對外的名聲正在一步步擴張。上周另一個組首席跳的《天鵝之死》,經過專業團隊簡單包裝後名氣大增,收穫不少粉絲,有這個前車之鑑,其他人的上進心被催染,都想做人氣舞蹈演員。
就連小喬都開始管住嘴,上周體重超出挨老師罰後,啃了幾天的胡蘿蔔。
「我一定要瘦下去,就算是群舞,我也要做跳得最好的群舞。」小喬自我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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