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穩住白思瀾,以便拿捏住她爹這個不定時炸彈。
上次周今川之所以信誓旦旦保證南嘉安危,就是因為,白思瀾在他手中。
這層關係理清後。
還剩最後一個疑點。
沈泊聞:「周家為什麼非要去偷那碧璽?」
碧璽值錢,可周家夫婦不像是能不惜一切干大票的人。
陳祉:「紀意歡怎麼說?」
「碧璽我發給她看了,她說沒見過,要麼是假的,要麼就從來沒流通過市場,具體還得看實物鑑定才行。」
「她什麼時候回來。」
「就這兩周了。」
陳祉:「我就知道。」
沈泊聞:「你又知道了?」
陳祉和沈泊聞提的時候就料到,這仔必然會拿這個理由讓紀意歡回國的,沒準在此之前自己就在腦海里七拐八拐找理由盼著她回來。
現在只能等紀意歡回國,等碧璽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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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南嘉起遲了些。
這晚比任何一個晚上都要累,她習以為常看向身側,是空的。
陳祉不在,替代他位置的是垂耳兔。
本來被她抱得起皺褶的垂耳兔,此時毛髮光亮,被人用梳子順過。
連耳朵上的蝴蝶結也被重新系過,整整齊齊對稱。
坐姿被擺放得十分端正,像是剛入學的小學生。
南嘉輕嘆一口氣,下去洗漱,看見擠好的牙膏,是她喜歡的口味。
一切井井有條,仿若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沒有爭吵沒有對峙,夫妻之間繼續過著平常的生活。
今天要穿的衣服也被擺放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Vera做的,她從衣架上取下來,自然而然更換上。
今天的小裙子,後面要系蝴蝶結。
她正要熟練地給系上時,門口不知何時晃出一個頎長的身影。
「醒了。」
她沒有轉過去,知道是陳祉,「嗯。」
他徑直走來,沒有說其他的話,和往常一樣,過去給她後腰系蝴蝶結。
她忽然說:「其實我自己會系蝴蝶結。」
陳祉手下的動作一僵,背對著她看不到神態,繫到一半的結最終頓住,「所以。」
「但還是習慣你來系。」她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做的很多事情,我都理所當然。」
「我是你老公。」他繼續三兩下給繫上,狹長眼尾微挑,「給你做什麼不都是理所當然。」
「老公就要做很多事情嗎。」
「嗯。」
「哪條法律規定的。」
「哪條法律沒規定。」
她啞口無言,手背過去,想自己系,但被陳祉反握住,他系好了,將她輕輕往後一拉就靠入他的懷裡。
「我希望你理所當然,也希望你肆意妄為。」希望她在他這裡隨意哭,希望她隨心所欲。
周今川說她愛哭,但她除了床上被弄疼,沒有哭過。
這次她有為他難過。
哪怕,是爭吵。
「你會很辛苦,陳祉。」南嘉低聲喃喃,「我早就說過你不要因為曾經對我的嘲笑而特殊對我。」
「你真的覺得,我是因為愧疚彌補你嗎。」陳祉指腹卡著她的腰際,聲線微啞,「冥王星,真的不知道卡戎的存在嗎。」
她一愣,抬眸看他,小臉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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