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尋:「……」
霍嶼握拳:「我儘量讓他和我們合作,哥記得在背後給我加油。」
霍南尋:「…………」
宴會廳外是一片漂亮的造景,霍嶼和晏遲坐在長椅上。
晏遲在給霍嶼塗藥膏。
霍嶼垂眸看著對方低頭小心翼翼塗藥的模樣,開口:「是有哪裡受傷了嗎?」
「什麼?」晏遲抬頭。
霍嶼說:「藥膏你用過。」
「……那個啊,魏楠隨便說的。」晏遲收回手,「我能受什麼傷。」
晏遲雙腿交疊:「反倒是你,就這麼任由他欺負?你父親可不是什麼好人,這麼縱容他只會變本加厲。」
霍嶼拿了一片葉子在手裡玩:「在找機會了。」
晏遲:「你知道今天來的路上,我路過哪裡嗎?」
「哪裡?」霍嶼扭頭看著晏遲。
晏遲湊近:「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霍嶼:「……」
晏遲撥了撥他額前碎發:「害羞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
霍嶼:「……」
他和晏遲的第一次親吻其實是個烏龍。
是在海邊別墅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遇到事情就會無意識地傷害自己,那次就是把唇瓣咬得血淋淋的。
恰好晏遲喝醉了,看見他嘴角有血就下意識舔了上去——或許是血族的本能。
他和晏遲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曖昧氛圍。
錯亂的記憶歸位以來,霍嶼更是這麼想。
後幾次的親近也都是為了在晏遲父親那邊做戲——讓他父親認為晏遲只想乖乖當金絲雀,這樣就不會折磨晏遲。
包括晏遲後來表白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他們之間,比起友情,親情亦或者愛情,更像是相互依存。
只要在所經歷過的時間裡,他們之間有一個不存在了,那另一個也不會存活。
所以他不覺得自己喜歡晏遲,同樣也不相信晏遲喜歡自己。
就是一句表白而已能證明得了什麼。
晏遲為了讓他失憶而布了一個很大的局,就連沉眠的那張皮他都能想辦法做成與人類模樣無差的屍體,可能表白都是晏遲計謀的一部分。
更深一點的猜測,或許晏遲失憶也是他故意的。
霍嶼思考要怎麼拒絕晏遲的親密行為,恰在此時,晏遲語氣沉下來,眸光驟冷。
霍嶼疑惑:「怎麼?」
晏遲忽地笑了:「你父親的癖好很特別啊。」
話音剛落,霍嶼便聞見一股極其濃烈的血腥味——這種味道他甚至可以懷疑人類都可以發覺。
他扭頭,看見不遠處有人遞給霍文洲一個行李箱。
不出意外的話,行李箱裡應該有很多血。
裡面是渾身鮮血的人,動物,或者就是血,霍嶼沒辦法辨別。
晏遲收回身子:「有這麼個耐不住'寂寞'的父親,阿嶼——」晏遲說,「你還要繼續縱容他嗎?」
晏遲的話幾乎已經是明示了,讓他從霍文洲犯罪這方面入手,以此搞垮對方。
不得不說晏遲很會觀察人。
如果今天沒有晏遲的提醒,他怕是不會發現霍文洲的小動作。
霍嶼視線追隨霍文洲,直到對方在別墅後門消失。
霍嶼起身,想跟過去,晏遲拉住他的手,開口:「你父親真的好可怕啊。」
霍嶼:「?」
晏遲:「如果我和你們合作,惹他生氣了,他不會殺了我吧。」晏遲眨了眨眼,表情十分恐懼,眼睛裡情緒卻是淡然,他「瑟瑟發抖」道,「我好害怕。」
霍嶼:「……」
也不知道每天來這麼兩下到底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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