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宿魚、白衣人的思緒是否會影響師尊的情感支配,他亦是不明朗。
最後,親得昏天暗地時,他發狠地想,倘若師尊還未對他動心,那他就糾纏不休,即便做鬼也要纏到他動心為止。
這時,清鴻劍尊忽然掀開眼帘,視線觸及青年面頰上滑落的一滴淚珠。
還未有動作,聶更闌忽然也睜了眼,惡聲惡氣命令,「合眼。」
清鴻劍尊沒說什麼,居然闔上了眸子。
聶更闌終於鎮定了幾分,成功撬開師尊的唇齒。
清鴻劍尊知他心情不佳,難得沒有主導,任由他肆意親吻。
聶更闌看出他的讓步,心中震動一瞬受到了鼓舞,攻勢更為猛烈。
也不知是肌肉記憶問題還是其他,待到清鴻劍尊終於有了回應舌尖掃過他上顎時,他驟然一個腿軟滑倒在他懷裡。
清鴻劍尊攬住青年腰.身,將其固定在懷裡。
寒池水波漣漪泛起一圈又一圈,打濕的衣袍在水中沉浮交疊。
就連宗主元千修發來的水鏡請求也遭到了無視,懸在寒池上方嗡嗡發出聲響,久久不息。
直至聶更闌渾身脫力癱倒在清鴻劍尊懷裡,兩人的喘息聲在蕩漾的池水聲中。
聶更闌掐著師尊的腰哂笑:「師尊竟為美色所誤?水鏡也不接。」
清鴻劍尊視線掃過他面容,不作答,扼住他的手腕制止他作亂,一揮手,接了水鏡。
聶更闌揚眉,騰出手施了法術替師尊理好上半身的髮絲和衣襟。
元千修詫異地聲音自水鏡傳出:「破天荒啊清鴻,過了一個時辰才接水鏡?之前可從未有過這個情形。」
清鴻劍尊面不改色:「方才在休憩。」
元千修驚奇了:「睡覺?你千年萬年都不需要睡眠吧,居然難得有需要睡覺的時候?」
在他看不到的水鏡下方,青年扯了扯師尊濡濕的衣袍,沒被禁錮的那隻手鑽入他衣底,堂而皇之貼著腰線握住師尊的腰。
清鴻劍尊不得不將那隻手抽出,連帶著將青年的兩隻手一同握在掌心,收攏緊了。
聶更闌沒了手,整個人只能趴在他胸膛下方,卻仍舊不老實,暗沉的目光掃了一圈,胡作非為的幫手這次換成了舌尖。
元千修又道:「你那邊是什麼動靜,聽上去似乎有些奇怪?」
「嘩啦。」
又是一陣水聲,清鴻劍尊徹底把聶更闌整個人禁錮在懷裡,制止他的惡作劇,「無事。」
元千修嗯了一聲,「我直接說正事吧,既然這次出了聶雲斟偷襲聶更闌這件事,聶更闌便可以繼續回去上課了,畢竟他是宗門的內門弟子,也是你的徒弟。」
說罷,他打量一圈水鏡里的清鴻劍尊,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正事兒說完了,你繼續泡吧。」
元千修又看了眼清鴻劍尊,見他沒出聲,於是撤去了水鏡。
「嘩啦。」又是一陣水聲傳來,
被擒住雙腕的聶更闌掙脫束縛,欺身而上再次親上師尊的唇。
……
當晚,聶更闌再次悄無聲息潛入清風殿,爬上師尊的玉榻。
他似乎早就忘記自己說過不肯搬進清風殿的話。
清鴻劍尊被抱了個滿懷,視線掃到他面上的劍痕,蹙眉出聲:「沒有服丹藥?」
在寒池時他便要替他治療,可聶更闌卻不允許。
清鴻劍尊召來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素色療傷丹餵到青年唇邊。
「師尊是擔憂徒兒的傷勢,還是在意徒兒的樣貌有損?」聶更闌沉聲問。
清鴻劍尊定定望著他。
聶更闌沒有進一步問,奪走丹藥放到一旁,蠻橫地摟過他躺下,沉聲問:「白衣人此前便是這般陪徒兒入睡,師尊不會不答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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