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從外面走進來,見她眉眼染著倦意,失笑道:「姑娘,你這身子,出門半日要歇半日的,委實要多練練了。」
孟嬋音眨去眼中的倦意,對春心柔彎眼角。
確實應該練練了,日後萬一真嫁不出去,誰知會不會與息扶藐鬧翻。
若真如此,她這般嬌氣的身子,到時候一定會是拖累。
孟嬋音翻過身,閉眼呢喃:「說得對,下次濛濛約我去大佛寺,別推了,我也去。」
春心將帕子掛在木架上,本是想要上前服侍她更衣,但見她困得不行便沒再打擾,安靜地退了出去。
香閨裊裊淡香足以令榻上的女子,陷入深沉的夢中。
夢回自己為何會飲下有藥的酒。
當時她剛得知自己不是姨娘親生女兒,心中失落,沈濛為了讓她散心,便相約她一起去賞梅品茶的宴會。
可在宴會上遇見了魏家女,魏明月早就對婁子胥傾心已久,前世也是因為魏明月,她與婁子胥退了婚。
今生雖然有她早就提防,沒有發生前世之事,但沒想到魏明月依舊還是選擇下藥,只不過從給婁子胥下藥變成了她。
她當時在宴上不慎喝了點加藥的酒,察覺不對後,先裝作醉酒被侍女扶去別苑,然後趁機逃走了。
黃昏落暮,她搖搖晃晃地下了馬車,車夫以為她醉得不輕,便說要人送她回去。
因體內的藥在渙散,她搖頭拒絕了,兀自一人從南門進了院。
天色昏暗,她辨別不出方向,不知怎麼跌跌撞撞地走錯了院。
許是幼時時常在這裡,她失去意識後只覺得自己走對了房,脫了外裳躺在榻上。
在她被藥折磨得神志不清時,青年推門而入,聞見屋內的酒氣,還有女子似泣非泣地呻吟,眉心落下清冷的暗影。
他上前立在榻前,低眉凝望女子穿著薄薄的小衣,膚白似雪上灑了些許粉,眉眼嬌媚地含著淚霧。
她難受地顫著身,徹底被藥吞噬了意識,微紅的眼尾盪著一抹放浪的風情:「阿兄……」
她全然不知曉自己此時是什麼模樣,白玉般的雙手環抱壓著面前柔軟小巧的雲,因為熱,身上的衣裳已經褪得只剩一條雪白的百褶裙。
而那條雪白的裙裾,此時也隨著她動作全都堆在纖細的腰上。
女子嬌嫩的肌膚白得晃人。
「阿兄,救我……」
她哭得很傷心,像是以前那樣受了委屈坐在角落,見到他過來,便用依賴和渴望親近的眼神看著他。
但青年對她此時的渴求視而不見,只坐在榻沿,低垂的長睫遮住眸底的暗色。
「阿兄,阿兄。」她像是剛化作人形的美艷狐狸,爬上他的膝,攀上他的肩,主動將身子軟軟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哭泣的呢喃,別的便什麼也發不出。
他剛從外面回來,攜著月色般的清冷,還有淡淡的茶花埋雪香。
她上癮般急促伏在他的側頸嬌喘。
而且她也喜歡抱著他,他的手滾燙地放在她的腰上,溫柔地撫摸將她不斷往下拽,失重的快感從背脊不斷地湧來。
「阿兄……」
她透赤的臉龐埋在他的脖頸,隨著他溫情撫摸,柔柔地喘吟,放縱的將他當成緩解的物件。
男人沒有任何阻止,她就蹭得越發放肆,甚至雙手往下,握住了能緩和她此時難受的命脈。
青年渾身明顯地顫了顫,渾沉悶的喘聲從薄唇溢出,隨後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壓住。
黑暗中,他看她的眼神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兇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少女被藥效徹底控制了,早已是海中魅人的水妖。
她懵懂地舔著唇瓣,對他露出無辜的天真:「知道,抓魚……」
說罷,她又委屈地垂頭告狀:「這條魚雖然容易抓,卻好燙,好大,我有些抓不住,阿兄幫我拿一下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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