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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走不到什麼地方去。

息扶藐倚坐在墊上,烏睫垂下,薄唇又艷又紅,如同剛吸過陽氣的男鬼,戴上護甲繼續調試琴音。

靜夜闃寂,偶爾幾聲清脆空靈的琴弦聲,驚得幾隻夜鳥飛起。

魔音擾耳,像是故意的,又像是醉得拿不準力道。

好在他亂撥了一陣子,似終於找到了滿意的音,但並未彈下去,而是將護甲取下。

他言簡意賅地道: 「過來彈。」

孟嬋音不解地凝著他,沒有動。

息扶藐淡睨她的紋絲不動,問道:「以前教你的忘記了嗎?」

倏然聽見他如此問,孟嬋音也忘記了剛才在的生氣,有些心虛地蓋下眼睫,像是被夫子臨時抽問的學子,連坐姿都頗為拘謹。

曾經她很喜歡彈琴,一手好琴藝都是他教的,只是後來要嫁人繡嫁衣,所以很久未碰過琴了。

孟嬋音乖巧地搖頭,「還沒有。」

息扶藐頷首,讓出位置:「過來。」

孟嬋音神色遲疑地坐在他先前的位置,抬眸看他已經起身,懶散抱臂地立在一旁顯然是要聽她彈。

許久沒有在他面前碰琴,她掌心有些發汗。

強忍著那股緊張感,她將護甲帶上,回想著之前,然後彈出了第一個音。

許是因為緊張,她竟然彈錯了。

那瞬間她心都揪成一團,很想撒手,但抬眸看見青年神色淡然,似沒有聽不出來什麼。

孟嬋音的心下稍松,怯著膽子裝作自己沒有錯,然後往下彈去。

一曲還沒有作罷,手背便被一把玉笛壓住。

琴弦嗡動漸絕音。

「呃?」她抬眸疑惑地看去。

息扶藐漆黑的眼底沉如烏墨,側臉如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居高臨下地俯下身,似笑非笑地問:「妹妹是什麼都忘記了嗎?」

孟嬋音咬住下唇,一臉窘迫道:「對不起阿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琴了。」

息扶藐挑眼乜她羞憤得泛紅的臉,收起玉笛沒說什麼,撩袍坐在她的身邊,腔調散漫指導:「手臂鬆弛,曲肘置手於箏弦上,腕部放鬆,如此那幾個錯音就不會出現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忘記了,而是看見他就自然緊張。

他說完,又道:「剛才那一段,再試一次。」

孟嬋音乖乖垂下頭:「知曉了。」

琴音再次響起,合著靜夜的清冷,舒緩人心。

息扶藐靠在一旁閉目淺憩,嗓音淡淡:「阿兄說的話,嬋兒真的從未放在心上。」

孟嬋音聽出他這話若有所指。

他不讓她見婁子胥,偏她又去見了。

可不見婁子胥這又怎麼可能,那是她的未婚夫,日後的夫君,他任何沒有理由去阻攔她見心上人。

聽見這話孟嬋音又彈錯了音,穩住心神道:「阿兄的話,我都記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

「是嗎?」他睜眼,平靜地看著她白淨的臉。

「嗯。」孟嬋音認真地點頭,索性鬆手不彈了:「是阿兄許久在外忙碌,不曾教我,我免不了怠慢了琴藝。」

少女的語氣微嗔,似在責怪他。

息扶藐眉骨微揚,勾唇道:「那還是我的不是了?」

孟嬋音煞有介事地點頭,「嗯,阿兄明白就好。」

說完,她又轉頭認真地彈琴,紅唇都抿緊了。

息扶藐傾頭望著她的側臉,小姑娘緊張得嘴唇都在發抖,卻想嗔怪得自然,實在可愛。

他看了一會兒忽而失笑,玄色的袖袍抖動,眼尾都是笑出來的水光。

「既然妹妹都責怪了,阿兄今夜便教你,若是跟不上,等會兒妹妹可要受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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