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蹙眉偏頭,躲過他溫柔得可怕的吻,「阿兄……」
息扶藐覷她臉上明顯的不耐,心中竟然格外平靜,甚至還與她商議院外如何擺弄::「嬋兒現在與他無甚關係了,外面的那些都應該換上阿兄送的,不是嗎?」
他送的臘梅樹下泥土松松,幹得泛白,而前年婁子胥送來的花苗現在生得正好,肆無忌憚地占據了她最愛的鐵架。
每每看一眼,他都有種胸腔被軟綿的東西,侵占得毫無縫隙,那種難忍的鈍感讓他清晰體會到什麼是嫉妒。
「春生艷,冬賞雪,以後都有我陪你一起看。」
低混渾,懶散的蠱惑,聽得她微癢,順著那股陌生的癢,胸腔一點點地發出嗡鳴。
孟嬋音心中一慌,想要躲避他的靠近,甚至是他的蠱惑:「阿兄,那些話、那些話……」
她想說,那些話不應該當真的。
但息扶藐早有預料的將她圈禁在一隅之地,臉上沒有一絲蠱惑,卻強勢的用語言引誘。
「妹妹怕什麼?阿兄早就是你的,一次也是發生過,兩次也不能改變。」
「不行……」孟嬋音無力地掙扎,不知是因為他的話氣的,還是羞的,臉頰上的艷燒至耳背。
息扶藐咬上她的耳垂,語氣不明地問:「為何不行。」
沒有調情般的吮吸,也沒有泄憤地咬,而是很輕地含在唇中舔。
那種柔舔令她腰有些發軟,呼吸微亂地僵住身,腦中已從傷情中變得混沌模糊。
他微喘地問:「在眾人面前,阿兄依舊是你的阿兄,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她忍不住跟著他的呼吸一起變亂,仍舊堅持:「不行……」
不能這樣,她只當他是兄長,是親人,這一輩子除了兄長便只能是陌生人。
她受不起息蘭、喬兒,芸姐姐,阿寧,以及息蘭,還有一眾人看她的眼神。
她當時就不應該貪念與婁子胥的婚事,受他的蠱惑留下,哪怕外面再亂,她只要好生小心,以後尋個尚可的夫婿成婚,一樣是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有她自己的家。
「哥哥,放過我吧。」她伏在軟枕上,眼眶濕潤地呢喃:「我是喜歡子胥哥哥的……」
息扶藐也這樣看著她,平靜地問她:「那嬋兒願意看著他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以後養不少女人在外面,過不了多久帶著幾個孩子上門來求你留下她們嗎?」
她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太了解她說的話與神情了。
的確是喜歡婁子胥,可遠達不到讓她看見婁子胥與旁人在一起,還能說出想與婁子胥白頭偕老的話。
她容不下感情不淨的人。
孟嬋音說不出話,她見不了這樣的事發生,情願不與婁子胥成親。
他緩和語氣,輕聲說:「所以,妹妹只要點頭,這些就不會發生,因為你有阿兄,哪怕以後婁子胥帶再多的女人回來,你也不會難過,因為你早於他。」
「我也不會纏著你,只要嬋兒這裡有過我。」
哪怕是當第三者,見不得光的情人,他都可以。
他會慢慢讓她明白,這世上除了他,沒有誰能守得住,能全心全意永遠愛她的只有他。
息扶藐長睫擋住眸中陰暗的瘋狂,冷靜的用吻堵住她唇舌尖的拒絕。
「唔……」孟嬋音仰起頭,微啟朱唇任由他肆意侵犯,卷翹的眼睫如顫翅的蝴蝶羽翼撲扇。
一下、兩下,咚咚的心跳聲響徹耳畔,軟墊上鋪著的毛毯被揉皺成一塊破布。
「阿兄……」她雙眼泛起秋水般瀲灩的濕氣,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無聲息地喚他,身下的裙擺被染著淡粉色丹蔻的手指捏出褶皺。
「嗯?嬋兒想說什麼?」他沒有掀眼覷她一眼,兀自貼著她的唇角細細地舔,或輕或重地吮吸。
那種吻舔有種直達心尖的溫柔,含住她的唇舌發出的啜吸聲,讓她忽然聯想至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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