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昨夜他並未真的要她,可卻沒有客氣,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紅痕。
此時沒有了那一層蔽體的礙眼物,他能清晰地看見雙絳似紅珊瑚紅腫了,顫巍巍的在濕熱的霧氣中如傲雪的紅梅,纖弱的腰上都是掐痕,交疊並緊的腿上指印更為明顯。
原來……昨夜他這般過分。
泉池升起的霧氣朦朧了青年的眼,他在欣賞留下的痕跡,臉上浮起不正常的痴迷。
此時他與昨夜如出一轍,令她不安。
「阿兄。」孟嬋音竭力控制發顫的腔調。
好在她喚了他一聲後,他臉上的迷離霎時散去,好似方才的神色並未出現過,抱起她放在泉水中。
少女的眉如翠羽,發似雲,白霧覆在肌膚上,白膩得像冬季覆在石板上的白雪。
他褪下身上的衣裳下了水。
甫一下去,她轉身就想爬上去。
息扶藐淡然地伸手勾住她纖細的腰,稍微用力往後,她便跌進他的懷中嗆了一口泉水。
「咳咳。」孟嬋音被嗆得猛地咳嗽,惱羞的轉頭,眼兒濕紅地瞪他,「你要不要臉!」
息扶藐鬆開她的腰,散漫地倚在石壁上,惺忪的懶意似混在深邃的眉眼,有幾分醉人的昳麗。
「不止你,我也需沐浴。」
平淡的語氣似在責備她自私。
偏生孟嬋音無言以對,在他鬆開後迫不及待游至距他較遠的位置,警惕地盯著他。
男人的身體健美,寬肩窄臀,只是腰再往下明晃晃,還絲毫不知羞恥地敞著。
他也不覺得羞恥,由她看著,甚至在她的目光下漸漸成型。
兩人就如此互相盯著。
與她強裝鎮定的倔犟不同,在息扶藐的眼中,此時她就似獻祭給山神的聖潔新娘。
可世上沒有山神,多的是人假扮的惡鬼。
他要做妄圖玷污新娘的惡鬼。
孟嬋音渾身不著寸物,在他越發炙熱的眼神中忍不住往後退,心中卻明白自己根本就逃不掉。
現在她根本就看不懂,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以及接下來要如何安置她。
在一切未知的前提下,她必須要利用現有的把柄。
他現在還不會碰她,不然昨夜就已經破了她的身,只有明白他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才能從他的平安逃脫。
「阿兄。」她在水中揚起洇濕在霧氣中的小臉,無害地凝著他,「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昨夜我一夜未歸,濛濛與阿寧恐怕會擔心我。」
息扶藐淺笑地看著她在水中,蜷縮四肢的警惕動作,漫不經心地陪她演,「昨夜妹妹喝醉後,哭著要去祭拜,所以哥哥帶妹妹前去祭拜親生父母,順便也帶妹妹去散散心。」
這混帳東西,就沒想過帶她回息府。
可帶她來這裡……
孟嬋音壓下微亂的心跳,心中浮起不安。
他睨視她臉上細微的變化,慢悠悠續說:「歸期不定。」
聞言,孟嬋音徹底繃直了臉,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難怪他如此不緊不慢,原來她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時她的身份剛被發現,他守在門外說的那句話潛在之意。
只要她在息府,就還是他的妹妹,阿兄依舊是阿兄,若是出了息府,阿兄不再是阿兄,而是任何一個男人。
也是一個有權有勢,能將她養在外面一輩子,大門都出不去的男人。
他可以肆意使用男人的權利,占據她,豢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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