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剛才的事,失控噴灑在下巴的東西,還有幾滴在她的唇上,被她失神舌尖無意識地卷過。
她心中又悔又惱。
見她惱了,息扶藐嗅吻她白皙的耳畔,好脾性地哄著她:「好了,別惱了,下次還給你。」
還?
還能怎麼還,到頭來還不是她被欺負。
孟嬋音還是忍不住低聲埋怨:「就慣會欺負我。」
息扶藐失笑,蹭了蹭她的鼻尖,「那嬋兒想要什麼?到時候我從南海回來帶給你。」
因南海此前都是由沈湶著手,如今兩人之間算是鬧掰了,南海的諸多事都需要他親自前去,不過去不了多久,莫約就幾日。
南海物資豐厚,盛產海貝與珍珠,所以那邊的珍珠膩子都極其好,沒有女子能拒絕這些好物。
孟嬋音瞥了眼他,難得驕縱地道:「我才不要那些東西呢,反正你都會帶回來,所以我要別的。」
息扶藐指腹蹭過她的臉頰,笑道:「倒是會做生意的貪心小娘子,口氣大得不得了,得了這些東西還不知足。」
調侃意味過濃,她臉頰微紅地垂下,卻沒有鬆口:「阿兄要走好幾日,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用的那批胭脂膏都不盛行了,等阿兄給我帶回新的,又晚了。」
息扶藐眼瞅她講胡話,漫不經心地捏著她的軟軟的耳垂。
她一切所用皆是他精心挑選,哪怕是一件不起眼的小衣,都是時下最盛行的款式,更何況是那些每日塗抹在臉上的胭脂膏子。
他沒有拆穿她,順勢問:「那嬋兒要什麼?」
這話恰說進了孟嬋音的心,當即從褥子中伸出一截白皙漂亮的藕臂,一手拽住他腰上的佩飾,黑眸亮晶晶地望著他。
她乖巧地說:「聽說將阿兄隨身攜帶的玉佩拿著給那些人看,只要是我們息府的商鋪,想要什麼都可以,我就要這個,等阿兄走了,我自己去挑選。」
少女的嗓音軟乎乎的,還帶著啞意,卻甜得似含了蜜糖,連哄帶騙,說得似真似假。
息扶藐望她浸水似的黑眼珠,挑眉道:「原來嬋兒這般熱情,是為了要這個東西。」
他笑著,沒說要給。
孟嬋音捏著他的玉佩,掌心隱約發汗,暗忖若是他不同意給,她只能另找機會偷了。
好在他只看了片刻,握著她的手解開了玉佩,放在她的掌心:「我的東西都是嬋兒的,想要什麼都可以。」
孟嬋音握著玉佩,對他露出明媚的淺笑,臉埋在他的頸項小貓兒似地黏著蹭,瓮聲瓮氣地道:「阿兄最好了。」
息扶藐側臉貼著她,攏在懷中。
時辰不早了,已經得到想要的,孟嬋音膩他會子,又開始不待見他一直留在這裡,想要將人趕走了。
息扶藐搖頭起身,「甜罐子。」
她從芙蓉褥中露出雙無辜的眼,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整好衣冠。
息扶藐出門前將她房中的窗牖半撐透風,看了少女留給他的後腦,方才出了房門。
路過長廊時,暮色已落下。
息蘭從前方跑來,乍然見到他背脊一緊,「哥。」
息扶藐停下腳步,問:「去何處?」
息蘭向兄長欠身,如實道:「去找嬋姐姐。」
他眺了眼遠處的落下的餘暉,平淡道:「天色已晚,有何事明日再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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