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應該直接開口說的。
孟嬋音斟酌言辭,想將剛才直白的話糊弄過去,他平淡得毫無波瀾的嗓音響起。
「如何幫我?」
聲線低沉,如一粒沙子在嶄新的白紙上摩擦如耳,渾身顫起細小的毛絨。
聽他似乎沒有要拒絕之意,孟嬋音鬆開輕咬的下唇,抬起薄粉的臉頰,小聲道:「阿兄還有感覺嗎?」
她開始望聞問切,認真得像位老醫者,說得隱晦卻直奔正處。
息扶藐深深地看著她,只道:「有時有。」
她忙追問:「強烈嗎?或者時辰有多短?」
「……」
他不說話了。
孟嬋音霎時如受驚的鴕鳥蜷縮回去。
看來這話觸及到他內心最痛了。
不過他好像也不完全有恙,不似她那夫婿完全無用,至少兄長還有感覺,醫師說過只要有感覺,康復的可能便越大。
倘若她將兄長醫治好了,他這一輩子都欠她恩情,她的後半生就不用擔憂了。
想到此,孟嬋音原本忐忑的心緩下,越發堅定要將兄長治好。
「阿兄。」她看他的眼亮晶晶的,透出堅定:「別怕,你還有治的,我一定會將你治好。」
息扶藐眉心微蹙,轉過頭,眼中閃過一似若有若無的淡惱。
他身體很好,沒什麼需要治療的,可剛才出口的莫名話,就像是印證了她說的有病。
夜已經很深了,再過幾個時辰,從閣樓的窗戶可能會看見初起的晨曦。
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也沒有開口讓她回去。
孟嬋音裹著披風靠在角落,原是想著接下來如何治療兄長的疾病,結果在不在不覺間睡了過去。
意識朦朧間,她隱約察覺自己似乎被抱起來了。
寬闊溫暖的懷抱,帶著令人安心的淡香,像躺在雲間,吹著春風。
好舒服。
她無意識地輕哼一聲,舒服地蹭了蹭。
抱著她的青年腳步驟然一頓,緩緩垂下頭看向懷中睡得乖巧的女人。
她半張白皙臉頰貼在胸口,耳廓透著薄粉,還為了睡得舒服,手臂搭在他脖頸上。
衣袖垂落,一雙雪白的皓腕在月色下白出暖意的玉色。
他平靜的眼神順著皓腕,落在她的側臉上,攏了攏她往下墜的身子,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清冷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這一夜睡雖然舒服,但一直在做夢。
她夢見這幾年為了夫婿能好,不斷地聽大夫所說的方法,刺激他,結果每回都是無用的,直到她伸手去碰了下。
男人衣裳半解地躺在榻上,手肘撐在身後,被碰後倏然反應很大的沉出了動情地呻吟。
這麼多年了,孟嬋音第一次聽見夫婿發出這樣的聲音,欣喜地以為大夫的話真的有效,便握得更緊了不斷上下膩滑地撫動。
他死死抓住白絨毛毯的手背青筋虬盤,冷感的膚色泛起漂亮的慾粉,尾音輕顫的喘息越發動情,讓她的掌心也越發滾燙黏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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