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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鍾靈!

瞬間炸開的玻璃碎片刺入了她的皮膚里,鍾靈緊緊地握著銀角,手背皮肉紅腫異常,整隻手鮮血淋漓。

「啪嗒、啪嗒……」血一滴滴地砸到了地上。

這還是謝堯意在爆炸的第一時間就罩了一道保護盾上去的結果。

他一把抓住見事情未成企圖逃跑的儲之寂,當胸一腳將人踹暈了過去!

鍾靈在被鮮血染紅的銀角上施了個淨化術,隨後將它收進了戒指里。

她那傷勢,謝堯意看著都覺得牙關發緊,不由發問:「疼嗎?」

「還好。」鍾靈道。

她的表情平淡如常,鎮定的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仿佛剛才被玻璃碎片扎傷嵌進肌膚里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謝堯意的視線不經意地落在她因為劇痛而繃緊的肩背上,儘管她掩飾的很好,那一絲肌肉的戰慄還是泄露了她的痛楚。

就像是看見了一隻躲到牆角蜷縮起來默默舔舐傷口的倔強小刺蝟,謝堯意心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鍾靈自己的治癒術修的不是很好,而謝堯意只會一些簡單的緊急處理。他隨手撕下自己的衣袍一角扎住了出血部位的上方,接著抬高了她的手。

這種傷勢是不能拖的,確認儲之寂喪失了反抗能力後,謝堯意第一時間就把鍾靈送往了小鎮上的診所。

診所大夫恰巧是那個夫人被當作人質綁走的大漢,記掛著他們的恩情,清創處理做的非常用心。

治療的整個過程,鍾靈愣是一聲不吭,搞得大漢都忍不住抬頭望了她好幾眼,「姑娘,疼的話可以喊出來的。」

鍾靈神色未變,只輕輕道:「麻煩了。」

對於鍾靈這樣的人來說,袒露自己的脆弱比手被扎炸了還要讓她難受。

謝堯意眸光複雜地注視著她,沒有說話。

「你看什麼?」兩人從診所出來,她終於忍不住道。

謝堯意湊近了她,手指捏著下頜,煞有介事地端詳著她的面龐,「我觀察一下你的淚腺是不是有問題,還是你的痛覺神經斷掉了?」

鍾靈懶得理會這傢伙,繞開他就往前走。

謝堯意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這個人似乎是哭過的。

在那天晚上。

因為酒精,謝堯意其實並不能很清楚地記得當晚的事,只依稀記得女孩無助的哭腔和眼角破碎的淚痕。

「咳咳……」謝堯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因為答應過儲司要留他父親一條命,兩人沒有殺了儲之寂。但鍾靈的手因他受了傷,獨角也險些被毀,總得要討點代價回來。

在儲之寂的慘叫聲中,鍾靈廢了他兩條腿。

這個曾經坐擁權勢,玩弄人心的男人,餘生只能碌碌無為地在輪椅上度過,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了。

儲之寂從葬身在無邊之地的人身上搜刮來的寶物琳琅滿目,數不勝數。留下小鎮的最後一天,謝堯意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在其中挑挑揀揀,帶走了一些他們可能用的上的東西。

鍾靈翻看著一本厚重的古籍。

古籍上記載了很多她從未見過的奇異魔法,其中也包括迷霧森林中幻術和詛咒術的兩種用法。

她把古籍放進空間戒指里。

鍾靈的手傷恢復的七七八八,兩人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告別了蘇羽城一家,兩人剛來到迷霧森林的外林,就被跑的氣喘吁吁的蘇羽城父母叫住。

鍾靈詫異回頭,從蘇羽城父母的敘述中才知道蘇羽城竟然被儲之寂抓住了,對方聲稱讓他們雙手奉上獨角,否則就弄死蘇羽城。

兩人趕到的時候,只見儲之寂站在謝堯意當初第一次和鍾靈碰面的那條河邊,死死地抓著蘇羽城,兩人的身上纏繞著一圈導線,上面連著一個炸彈,炸彈的控制終端被牢牢握在儲之寂手裡。

蘇羽城怎麼說也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難以想像一個雙腿殘疾坐在輪椅上的人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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