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份打小練出來的體格子,那天他往懸崖下縱身一躍,恐怕就在廢在了山里,等著餵狼了。
「以後,別再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了,不值得。」
林宛寧沒有看他的表情,只是默默擰開了玻璃瓶,一邊說話,一邊小心翼翼的將粉末先倒了一點在瓶蓋上。
「先敷哪兒?」
林宛寧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臉,嘆了口氣道。
秦嘯沒有言語,頓了那麼一兩秒鐘,一把將林宛寧手中的瓶蓋搶了過去,可是他動作太快,藥粉又盛的太滿,一不小心,竟然灑了出來。
林宛寧本能的伸手過去搶救藥粉,可是俯身的一瞬間,卻被眼前的人一把拽了過去。
「林宛寧,」
他一字一頓的喊著她的名字。
她幾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在了身下。直到馥郁的酒氣傳來,林宛寧才意識到,自己此刻和他的間距是多麼的狹窄。
「以後有事,記得告訴老子一聲。」
林宛寧感覺自己從臉頰但耳根都熱的發燙:「好。」
她急忙應下,然後又試圖推開他,或者從他的懷中滑走,可以努力了半天,最後在男人一邊用力,一邊輕輕的嗤笑聲中,選擇了躺平。
「我,我現在還不想有孩子。」
林宛寧不敢直視他微醺的眼睛,只能聽見他伏在自己的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輕輕回應:「我知道。」
可是才說完下一秒,她就被禁錮的緊了一分。
「你不許、」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唇上一陣柔軟又冰涼的觸感突然襲來,林宛寧下意識的閉上了眼,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可僅僅是過了一秒,她甚至以為剛才是幻覺,還沒等到她睜開眼,就感覺身體猛地一輕鬆,再睜開眼,秦嘯已經起了身,然後他將她一把塞進了炕上鋪好的被窩裡。
「啊!」
林宛寧嚇了一跳,氣急敗壞的試圖蹬開被窩,又被某人不耐煩的捲成一條,然後直接扛起來,放到了另一側炕的邊上。
她感覺自己快被捂死了,氣的大喊:「你幹什麼?!」
某人惡劣又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幹什麼?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她被他像卷春餅一樣,毫不留情的蓋住了頭和腳。
等林宛寧罵罵咧咧的從被窩裡鑽出來屋裡早已經沒了秦嘯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沖涼的聲音……
*
秦嘯還活著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就傳遍了公社。
等顧家齊知道的時候,他正好在公社的公用電話給家裡報平安。
「你放心吧,事情已經擺平了,那小子不是沒死嗎,既然人沒事,那斯達也不會有事,就是不能再回去了,你自己在那邊,和其他幾個人注意安全,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許再有第二次。」
顧鈞在電話里語重心長的叮囑他兒子:「剩下那幾個孩子,跟你可未必有這麼深的交情,你要是再出事,可就難能像這次一樣了。」
顧家齊連連點頭,這時,公社有人過來,他怕其他人聽見他和父親的談話,急急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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