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放在床上那兩床,尚且看不出被人蓋過。
這些被子加起來也就十條左右,還有一半不翼而飛。
林宛寧又環視了一圈屋子裡的擺設,她挑選的那颱風鈴牌收音機正安安靜靜的呆在書桌上,只是不見那兩隻派克鋼筆,還有那兩塊蠻貴的天琴手錶,她估摸著這兩個東西也不可能放在顯眼的地方。
「怎麼了?」
秦嘯看著突然焦慮到轉圈圈的林宛寧,輕笑道:「跟我睡一張床我又不會吃了你,不用這樣吧?」
林宛寧聞言頓了一下,只見秦嘯懶洋洋的半躺在床上,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家被偷了,嫁妝沒了,泥腿子還樂呵呵的。
「你看看你,氣鼓鼓的,像個大□□。」
秦嘯在一旁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兒把林宛寧氣出心梗來。呵,這就是直男嗎?
欲哭無淚。
天吶,這是走的什麼霉運?
林宛寧失魂落魄的在床頭坐下來,那種滋味,感覺就像丟了一個億。
雖然她也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個億。
「到底怎麼了?」
秦嘯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才發現林宛寧氣的眼圈都紅了。
「這屋裡有一半東西,都是我的嫁妝。」
秦嘯怔了一下。
「你的?」
「沒錯,當初來東州那天下了大雪,松嶺上不去,我那一車嫁妝二把刀那輛小車帶不了,好多東西都沒拿,被王大雷開著車又拉了回去。這個王大雷當初答應的好好的,等第二天給我送過去,結果他說話不算話,把我的東西拉回了北城。」
「你是說,王大雷把你的嫁妝,給了周春月?」
林宛寧點了點頭:「這個姓王的,是周春月的親舅舅,是我奶奶她侄子的小舅子。」
她冷冷的盤算了一下,這王大雷本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東西,估摸著這會兒,她那些東西,已經被他和周春月瓜分的差不多了。
林宛寧當即就想去找蘭銀和周春月把事情說個清楚,卻被秦嘯一把拽了過來。
「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欺人太甚!」
林宛寧越想越生氣,這個周春月,從小欺負原身到大,小到小時候的一個髮夾,大到成年後上大專的機會,凡是林宛寧的東西,她都不肯放過一定要橫插一腳才行。
就連嫁妝這種,這麼私密、意義非凡的東西,她也不肯放過。
這要是放在她這副身體的原主身上,或許可以被林家人稀里糊塗一通忽悠就這麼過去。可惜,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的林宛寧了。
「你要幹什麼?」
秦嘯低聲問她。
「不幹什麼,把該拿的拿回來。」
「我們今天才過來,你不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生氣,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大不了回頭我重新給你買一份。」
「你不懂。」
秦嘯以為這些嫁妝是陰差陽錯的被周春月貪了小便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表面和氣的妹妹,在過去的時候曾經做過多少噁心她的事,這次敢搶她的嫁妝,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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