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染黑了系統管理者,衛辛嘴角的笑意稍微真實了一點,開始思考她現在的處境。
如果她不是戚瑞風的女兒、衛華容才是的話,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父親把自己的女兒和別人的女兒調換?
看來她得去查一查十幾年前的事情,還有衛華容名義上的那位生父。
衛辛想著,突然蹙了蹙眉,抬起手按在額角。
準確來說是按在額角的血痂上。
辛肆看著她的動作,沉默片刻之後,選擇上前扶了一把,並且按住了她那隻蠢蠢欲撓的手。
「主子可是身子不適?」
衛辛過來一趟本來就只是為了掃描DNA,現在事情辦完了,辛肆給了她個台階,她當然要順著台階下。
「主子?」辛肆再喊了一聲,直接把她那隻手按了下來。
衛辛眼角抽了一下,然後抬起另一隻手,扶額。
他為了不讓她撓血痂,可真是盡心盡力。
衛辛仿佛經歷著什麼難受的事情,蹙眉道:「本王感覺頭有些暈,你去稟報父侍一聲吧。」
那邊父女兩人坐在亭子裡聊了許久,顯然已經快把衛辛忘了。
辛肆聞言點了點頭:「屬下遵命。」
說實話,他覺得她不是有些暈,是有些癢。
辛肆扶衛辛到陰涼處站著,讓她站在樹下扶著樹幹。隨後他邁步走向六角亭,朝戚瑞風和衛華容說了些什麼。
那邊亭子裡的兩人先後站了起來,走向衛辛這邊。
「皇姐身子不適怎麼不早說,你這奴才怎麼辦事的!」衛華容一邊斥責著辛肆,一邊上前扶住衛辛。
這可真是當得起一句:姐妹情深!
「皇妹別說他了,是皇姐想多陪陪父侍,只是這副身子實在不中用。」衛辛氣息有些虛浮,說完還牽強的笑了笑。
戚瑞風看了看她,吩咐著:「身子不好就罷了,等好了再來陪吧,本宮派人送你出宮。」
確實還是他熟悉的衛辛,半點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拖著傷也要再過來一趟。
但他總覺得,有些地方又大不一樣了。
衛辛一手扶著樹幹,另一隻胳膊從衛華容手裡抽出來,抬手按著額頭,看上去羸弱不堪。
「兒臣、謝過父侍。」
衛華容收回手,走回戚瑞風身邊。
辛肆適當的上前,扶住羸弱不堪的衛辛,按住她那隻蠢蠢欲撓的手。
戚瑞風朝她們主僕兩人擺擺手,「你回吧。」
衛辛慘然一笑:「兒臣告退。」
……
出宮時,衛辛當然是坐著戚瑞風的轎輦離開的。
否則她要是走在宮道上暈過去了,戚瑞風的臉上也不好看。
衛辛一副渾身無力的樣子,坐在轎子裡,單手撐著腦袋,眼皮往下耷拉。
辛肆跟在轎輦旁邊走,直白的目光落在衛辛撐著腦袋的那隻手上。
他很想告訴她,人癢一會兒是不會死的。
察覺到他的視線,衛辛耷拉著的眼皮掀了掀,看向他的衣襟,凝滯的視線仿佛要把那衣襟扯開。
辛肆:「……」
或許,衛辛癢一會兒,真的會死?
好在那些轎婦走得都很快,衛辛打個盹兒的時間,她們就走到了宮門口。
那落轎的磕碰聲,在衛辛聽來實在是天籟。
衛辛起身下轎,在辛肆的攙扶下走出宮門,上了王府的馬車。
轎婦們和王府的侍衛一起,把戚瑞風賞賜給衛辛的補品往馬車後面搬。
但衛辛是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她們的。
剛進車廂,辛肆就感受到了她灼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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