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看了看他想彎又努力壓平的嘴角,語氣平淡,道:「今天早上不用上點心了。」
辛肆的嘴角直接拉片,語氣平靜:「是。」
今天又是想要弒主的一天。
看著他的表情,衛辛把帕子往他面前遞了遞,一邊低下頭看著他一邊說著:「幫本王擦汗,本王考慮上一碟棗泥糕。」
辛肆拿著帕子,很想啪的一聲呼在她頭上。
但忍住了。
「宮裡來人了,古嬤嬤親自來的。」辛肆一邊把帕子按在她臉上擦汗,一邊開口提醒著。
衛辛剛跑完,身上還散發著一陣熱氣,稍微靠她近一點就能感受得很清楚。
辛肆給她擦完臉上的汗,收起帕子。
衛辛這才開口說話:「你去找個荷包裝五百兩銀票,一會兒交給本王。」
端王府想買通黃盈時也就只掏了一千兩白銀,五百兩銀子給古嬤嬤當做跑路費,當然是夠得不能再夠了。
辛肆立刻下去辦。
衛辛笑了笑,朝著前廳走去。
……
王府前廳。
衛辛剛一進來,古嬤嬤就扭頭看向她,笑得很是和氣。
「看來殿下這身子是大好了,老奴待會兒回去稟報陛下,陛下也能安心些。」
「有母皇惦念著,自然要快些好起來。」衛辛順口接著話。
剛好這時候辛肆回來了,衛辛接過辛肆遞給她的荷包,順手就轉交給了古嬤嬤。
古嬤嬤身後的那些宮女眼觀鼻鼻觀心,都當自己沒看見,顯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唷!殿下這是做什麼,這可不成,您真是折煞老奴了!」古嬤嬤一臉正色的推辭。
衛辛笑了笑,說著:「天乾物燥的,嬤嬤跑這一趟,總要帶著手下的人買點茶水不是?嬤嬤也知道本王府上亂得很,若是有沒招待好的地方,嬤嬤擔待些。」
古嬤嬤一臉為難,勉強把荷包塞進了寬袖裡。
「殿下可真是太客氣了,鎮江王府的茶水極好,殿下以後遲些來都無妨,嬤嬤我多喝會兒茶也行。」
衛辛笑道:「哪能讓嬤嬤久等,母皇身邊可缺不了嬤嬤。」
古嬤嬤臉上笑開了。
「難怪陛下惦記殿下,和殿下說話就是舒服。老奴今兒個是來傳陛下口諭的,陛下令殿下三日後上朝參政,不得有誤,殿下好生準備著吧。」
衛辛點了點頭,道:「本王一定不敢遲誤,煩請嬤嬤替本王謝過母皇掛記。」
古嬤嬤連連點頭應下,手摸到袖子裡的荷包,又多叮囑了幾句——
「殿下初次上朝切記早些在宮外候著,朝服發冠皆不可出錯,上朝時的站位也錯不得。若殿下不知自己該站在哪裡,就跟著明王一起站,萬不可和三皇女站在一起。」
衛辛心中稍微一沉,但還是笑著道了謝,親自將古嬤嬤送出了大廳,吩咐黃盈好生將人送出府。
古嬤嬤走後,衛辛再次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明王衛闕,衛霖的嫡長皇女,她的大皇姐。
原本不管是論嫡庶還是論長幼,正宮皇君所出的嫡長皇女衛闕都該是當之無愧的皇儲。
但衛霖卻早早地就為衛闕封王賜地,斷了衛闕被立為皇儲的希望。不僅如此,封王之後還將人留在京師,不得去封地,這怎麼看都像是在圈養。
為帝者圈養子嗣,不是為了防止子嗣擁兵自重,就是為了另一個子嗣鋪路。
見衛辛在思索些什麼,辛肆也不敢打擾,就站在旁邊等她想完再說。
衛辛想完後,沒頭沒尾的來了句:「早膳想吃什麼?」
辛肆:「?」
辛肆:「秋季天燥,屬下聽聞瓦罐烏雞紅棗湯極為滋補,主子重傷剛愈,再進補些也無妨。」
言外之意,我想喝你懂吧?
衛辛當然是懂的,點了點頭,笑道:「你去安排吧。」
辛肆立刻退下。
這時,辛壹辛叄和衛辛新收的兩名暗衛一起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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