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揉了揉他的後腦勺,輕笑兩聲,道:「世上只有辛肆,可以在衛辛這裡肆無忌憚。」
辛肆耿直著:「抱歉,主子,屬下這個肆是壹貳叄肆的肆。」
衛辛:「……」
即使接不上小男友的話也要保持微笑。
衛辛:「不要緊,在我這裡就是肆無忌憚的肆。」
辛肆的視線飄忽一陣,然後推了推衛辛,說著:「屬下要去執行主子交代的任務。」
「那在離開前不給主子一個離別吻嗎?」衛辛摟緊他的腰。
辛肆抿了抿唇,靠近她。
兩張青面獠牙的面具磕在一起,面具下的唇瓣也貼在一起。
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屬下告退。」辛肆拍了拍衛辛的手。
衛辛很老實的鬆開了他的腰,叮囑一句:「注意安全。」
「屬下明白。」辛肆起身,瞄了眼衛辛長靴上的腳印,然後趕緊離開了。
衛辛看著他那逃一樣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自己彎下腰,拍了拍靴子上的腳印。
……
沒過一會兒,堂明和江平川把許焓押過來了。
扎紮實實,五花大綁,捆成粽子押過來的。
許焓來的時候,看到桌上的菜,直接拋給衛辛一聲冷笑,還有一個嫌惡的眼神。
衛辛挑了挑眉,堂明和江平川說著:「你們出去守著。」
堂明有些詫異的看她一眼,江平川也猶豫會兒,看向衛辛開口提醒:「大人,你和這亂黨共處一室,會不會有些不安全?」
許·亂黨·焓抬起頭看了江平川一眼,心裡怒斥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她見這兩人有幾分軍士血氣,沒想到竟是她人走狗!
江·走狗·平川一巴掌呼在許焓的腦殼上,斥著:「勸你老實點,收起你的眼神!」
衛辛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她記仇著呢!
這個許焓憨頭憨腦的,簡直比她還看不清局勢,居然還敢進衛辛的營帳里瞪人。
許焓憋屈的扭回頭,心裡怒斥一聲:走狗!
這個走狗居然敢這麼打她腦殼?這是她娘才能這麼打的!
衛辛撐著額頭,朝堂明她們兩人擺了擺手,說著:「你們下去吧,我就和許焓護軍嘮嘮嗑。相信許焓護軍不會冒著家眷被連帶坐罪的風險,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員幹些什麼。」
這威脅的話一出,江平川的嘴角抽了抽。
她現在都不知道衛辛是不懂聊天還是太懂聊天了,上來先給人家威脅老實再說。
江平川看著現在的許焓,仿佛看到了當初妹妹被握在衛辛手裡的自己。
慘!
實在是慘!
江平川都看不下去了,轉身就出了營帳。
倒是堂明拍了拍許焓的肩膀,出去前提醒了一句:「你態度放好點,乖一點,我們大人很好說話的。」
她當初也是個護軍,她們這樣沒有背景的武將,要是在那些走關係的州刺史和領軍將軍的手下任職,頂了天只能爬到這一步了。
護軍算是將領里的末流,也就比什麼百戶千戶稍強一點。
不過要是許焓能得到衛辛的器重,那再往上爬幾個品階還是有機會的。
比許焓小了四五歲的堂明,此刻作為一個過來人,語氣深沉的像個長輩一樣,叮囑完許焓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許焓也不知道堂明以前的經歷,只扭頭瞪著堂明的背影,心中怒斥: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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