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看了眼她們兩人,繼續說著:「好奇本王為什麼要把她們兩人支開對嗎?」
江平川和許焓點了點頭。
衛辛繼續說著:「堂明心直口快,藏不住事。你們兩人雖然性子也急,但心裡比堂明能兜事些。」
這一番話,已經將她們三人和厲時韞之間劃出了一條線。
許焓想了想,和江平川一起往桌子那邊走了兩步,小聲的開口問著:「所以殿下要讓我們兜住什麼事?」
衛辛問著:「知道為何面具不能摘嗎?」
江平川撓了撓後腦勺,問著:「掩蓋身份?」
畢竟她和厲時韞都是逃出來的罪臣之女。
衛辛笑了笑,答著:「這不是主要目的。」
見江平川和許焓一臉疑惑,衛辛繼續說著:「這張面具,代表你們是夷王府的人。不管你們在軍營里留下了怎樣的痕跡,你們的痕跡都建立在這張面具之上。」
最後,衛辛輕笑一聲,說著:「本王希望所有將士看到你們的第一眼,想到的是——這是夷王府的人,而無關你們本身!」
江平川想了想,問著:「主子,你是怕厲時韞把夷州軍的將士訓成了她的?」
只要厲時韞戴著那張面具,她始終無法和夷州軍將士建立多深厚的情義。所有將士看到她的第一眼,如衛辛所說的那樣,她們只會想到厲時韞是夷王府的人。
不論厲時韞做得多好,她的功績都映著衛辛的影子。
江平川簡直細思極恐。
所以衛辛從平亂隊伍從京師出發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到今天這一步了?
「厲時韞隨其母統兵多年,她統兵的手腕比你們成熟太多,你們好好學著。」衛辛揉了揉眉心。
衛霖生性多疑,忌諱親王在封地養兵。所以她回京師之後,短時間內應該是沒什麼機會再來夷州軍營了。
如果可以自己親自上,她也不想用厲時韞這顆棋。
厲時韞第一次和她正式見面時,那場算計就已經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好用的,厲時韞這種人顯然是不太好用的,你永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反嘴咬你一口。
不得不防。
江平川對衛辛誇讚厲時韞的話表現出了不服氣,嘀咕著:「也沒見她手腕多厲害,還不是一樣被你盤得老老實實的。」
「對,你說的對,她手腕也沒多厲害,就只是同樣的經歷,同樣的逃命復仇,你在京師被賣到了奴隸場,而她在京師差點就帶人殺了蕭驚燕,還差點讓本王栽個跟頭。」
衛辛悠悠說著,江平川那個嘴角直接就拉下去了。
此刻,旁邊站著的許焓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江平川身上散發出的那濃烈的不爽。
「那不是還差著點呢嗎,差點成功就是失敗唄。」江平川撇了撇嘴。
衛辛起身,走到江平川面前,抬手拍了拍她的左邊腦殼。
「厲時韞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她吃的鹽比你倆都多。你們倆該學的時候好好學著,不要耍性子。」
許焓看了看嘴角下拉的江平川,憋著笑答著:「末將遵命!」
江平川磨了磨牙,道:「屬下遵命!」
「許焓,你現在在軍營的地位是無可動搖的,厲時韞無法取代你的時候,她會先選擇拉攏你。」
許焓立刻正色道:「殿下放心,末將拎得清!」
她知道她今天的一切都是誰給的,也知道她夫郎女兒的好日子是誰給的,更知道夷州軍這麼多將士和家眷的待遇是誰給的,她拎得清。
「你心中有數就好,也不必表現得太明顯。她當她的教員,你總領你的軍營,該找她辦事的時候不必客氣,本王府上不養吃閒飯的。」
衛辛朝許焓說完,又順手拍了拍江平川的腦殼,朝她嘆著:「你可長點心吧。」
江平川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那主子還告訴屬下幹什麼,屬下沒比堂明能多兜幾件事,說不定哪天就和厲時韞掐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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