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瞟了眼右後方站著的辛肆,突然之間像是解鎖了些什麼。
辛肆:「……」
她不對勁。
只聽衛辛繼續朝程持玉問著:「本王才疏學淺,不知程公子指的是哪種弟弟,可以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弟弟嗎?」
「不、不可能、不可能!」
程持玉披頭散髮,大聲嘶吼著:「不可能!」
衛辛擱下手裡的茶杯,繼續說著:「本王這裡又跑了一個暗衛,起初以為是跑到別的皇女那裡去了,後來才知道是跑去給金霧衣辦事去了。
衛國皇家暗衛,她一個金國皇女哪兒來的解藥呢?程公子,能猜到答案嗎?可以大膽點猜,你最不想承認的那個就是答案。」
「不、不可能……怎麼會!」
不可能的啊!
她說過只是把衛晨當作弟弟!
她說、她說她對衛思湛好,只是因為他們私交不錯而已啊!
「本王的七皇弟原先應該是喜歡仁王的,不過仁王志大,顯然不甘心當個皇媳。而本王的七皇弟,又因為一時惱怒犯下錯事,被發落到護國寺削髮為僧。
皇子一朝成了僧人,以前交好的那些閨中玩伴都開始避嫌。這時候若是有個女人噓寒問暖,恐怕本王那個七皇弟會淪陷得很快吧。」
衛辛講得感情飽滿,叫人聽著就能想像到那個畫面。
「程公子,她若無情你便休,又何苦為難自己?你瞧瞧你這如花似玉的容貌,要迷多少個黃盈迷不死,何苦在金霧衣那一棵樹上吊死?」
辛肆:他沒見過比衛辛更能挑撥離間的人。
被綁在木架上的黃盈聽到這話,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直視衛辛,還有這些曾經和她共事的人。
「你還懷著她的孩子,她都沒說要去教坊司救你。你看你這懷得多可惜,孩子沒了頭也綠了,孩子它娘也去你好友的床上快活了。」
辛肆:好一招殺人誅心,他要記下來好好學。
別說是辛肆,哪怕是剛才殺紅了眼的江平川,此刻聽著衛辛講故事,心裡的滔天恨意莫名就熄了一大截。
衛辛這個菜雞草包,辦事缺德,說話更缺德。
「不可能、不可能,我幫她做了那麼多事、她怎麼可能這麼對我,不可能的!」
就在程持玉信仰倒塌的時候,不知是情緒起伏過大還是什麼,他只感覺像是喘不過氣來。
江遠山皺著眉頭上前檢查一番,語氣平淡的陳述著:「慢性毒藥,解藥斷了半個月會開始發作,來不及了。」
若是剛抓回來就審訊,或許還來得及。
現在遲了點。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黃盈不敢置信的看著程持玉,不停掙著繩索,試圖伸出手碰碰他。
「嘖。」衛辛眼裡略帶幾分失望,搖了搖頭,繼續嘆著:「程公子,不值啊。」
可惜了。
原本想先用程持玉逼出黃盈的話的。
程持玉張著嘴,視線在周圍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死死盯著黃盈的弟弟,朝她弟弟伸出手。
最後,他的腦袋往下一垂,和那個沒能降生的孩子一起離開了這人世間。
黃盈眼底的光也隨著熄了大半。
黃盈的弟弟顯然也被嚇到了,連忙說著:「不是我!不是我給他下毒的,真的不是我!」
「放心,沒人懷疑你,你沒那個本事。」
衛辛盤玩著腰間的玉佩,目光從黃盈的弟弟身上掃過,隨即看向辛肆,問著:「他身上穿的衣服?」
辛肆仔細看了看樣式和布料,答著:「錦衣閣的衣裳。」
衛辛點了點頭,繼續看著程持玉伸出去的那隻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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