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撐著額頭,有些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繼續說著:
「就在本王以為你是為了這個孩子背叛本王的時候,又查出來你和奴隸場管事的還有舊交。黃盈,瞞著本王幹了這麼多事,你本事很大啊。」
黃盈有些艱難的低下頭,問著:「屬下、屬下招了之後,主子能否放了他?」
黃盈的家人聽到這話,頓時開始怒罵——
「你說什麼呢黃盈!老娘是你親娘,你怎麼說出這種沒心沒肺的話來!」
「姐,他就是個倌人啊!」
「孩子有什麼,是個男人就能生!你妹妹年紀還小,叫她生了過繼給你都成,你要保這個下賤胚子做什麼!」
是了。
一個打小就被賣到奴隸場換買藥錢的女兒,哪怕小時候與家人再怎麼親近,隔了這些年也親近不起來了。
世上很難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衛辛問著:「所以你是要保這個倌人。」
片刻的猶豫後,黃盈艱難點頭,應著:「是,請主子放了他!」
那倌人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眼底藏著一抹愧疚,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說吧,等你說完,本王自會放了他。」衛辛繼續喝著她的菊花茶。
黃盈沉吟片刻,開口講著:「奴隸場被抄沒後,屬下無意間救下了被緝拿的奴隸場管事,也是那時開始,屬下認識了金霧衣和程公子。
屬下也知金霧衣與主子是敵人,後面便減少了來往次數。是主子派方梨去接觸程公子的時候,屬下才再一次和他們遇上。
屬下知道程公子心有所屬,但是屬下控制不住。
那日屬下被金霧衣的下屬請去了雪月館,遇見了他,有了這個孩子。之後金霧衣以孩子為威脅,屬下才……屬下知罪!」
黃盈的悔恨之意表現得足夠清晰。
衛辛只是笑笑,繼續問著:「所以監視辛叄的行夜是被你支開的,本王的私章是你和辛叄一起盜走的?在這次事件之前,你們還用私章幹了些什麼事?」
黃盈搖了搖頭,答著:「沒有了,只有這一次。」
衛辛生性十分警惕,但凡有點異樣她就會注意到。金霧衣是想一擊必殺,沒想到還是被她全身而退了。
黃盈也說不出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後悔自己走錯了路有了那個孩子、慶幸衛辛還活著、但又希望衛辛直接倒台,總之心裡如同打翻了調料,五味陳雜。
「辛叄呢?」衛辛開口詢問。
黃盈答著:「辛叄在端王府,就跟在金霧衣身邊。她只有在用藥時會去護國寺,找衛思湛取解藥。」
見衛辛問得差不多了,黃盈繼續說著:「屬下知道的只有這些,主子是否能放了他?」
她現在能保下的也只有她的這點血脈了。
既然這孩子的父親長得和他那麼像,那生下來的孩子想必也會像極了他。
就像是,她和他的孩子。
衛辛聞言笑了笑,朝宵衣說著:「放了。」
宵衣立刻照做。
就在那倌人看都不看黃盈一眼、慌忙朝著王府大門跑去的時候,衛辛又拔出了辛肆腰間的匕首——
「嗤!」
匕首飛射出去,從背後刺穿了那倌人的肚子。
「不好意思,本王忘了告訴你了,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是他其餘客人的。」
衛辛說著,施施然起身,閒庭漫步般走了過去,拔出辛肆的匕首,親自拿著帕子擦乾淨之後才還給他。
看著黃盈那目眥欲裂的模樣,衛辛緩緩開口,說著:「這個孩子,只是金霧衣用來控制你的工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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