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辛不肯就這麼放過他,繼續暗示著:「但是能這樣摟著王君作畫題詩,再怎麼不方便,本王也甘之如飴。」
辛肆:「……」
今天又是被衛辛的臉皮給厚到的一天。
辛肆:「主子你不要再說了,這是在外面。」
衛辛略帶失望的問著:「所以回去之後就能關上房門和本王的王君說些甜言蜜語嗎?」
辛肆:好想弒主,但忍住了。
就在辛肆思考著要不要捨棄一塊糕點塞住衛辛的嘴的時候,雲朗和行夜回來了。
「主子。」兩人喊了一聲。
衛辛看了看她們,問著:「宵衣呢?」
行夜:「啟稟主子,辛叄不願接受主子的條件,她始終覺得主子會殺了她,宵衣現在還在和她掰扯。」
「賞菊宴,這菊都快賞殘了,抓緊點吧。」衛辛嘆了口氣,繼續說著:
「轉告她,看在主僕一場的情分上,本王提醒她一句:想要無聲無息地處理掉一個被衛霖放棄的皇子還是很容易的,到那時,還有誰為她提供解藥呢?」
「是!」行夜領命退下。
雲朗抱著刀站回衛辛身後,沒再跟著行夜一起離開。
辛肆咬了口糕點,看著下面的人群,開口問著:「為什麼羅清宏總把蕭驚燕往衛子玉那裡帶,蕭驚燕和衛子玉不是已經分道揚鑣了嗎?」
羅清宏有些時候辦事真的讓人很看不懂。
衛辛倒了一盞菊花茶,答著:「誰知道呢,或許他覺得蕭驚燕和衛子玉在一起就能幹大事吧。」
在羅清宏的認知里,衛子玉將來是要推翻衛華容當皇帝的。而蕭驚燕作為推衛子玉上位的人,也是要做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的。
或許羅清宏覺得,只要蕭驚燕和衛子玉一黨,就一定能成功。而他絲毫不知,蕭驚燕和衛子玉之間的利益鎖鏈已經斷得徹徹底底。
皇權之爭,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真以為今天我生氣不理你,明天一起玩泥巴就能和好?
實在天真。
而且羅清宏靈魂飄蕩的時候看到的東西太少了,或許他再往後看一點,就能發現——
什麼皇帝衛子玉、什麼攝政王蕭驚燕,不過是金霧衣擺上去的兩顆棋子。
「為什麼他那麼看好衛子玉,我覺得衛子玉很笨,好像什麼都聽金霧衣的。」辛肆又咬了一口雲片糕。
衛辛笑了笑,說著:「因為羅清宏也笨,沒有本王的辛肆侍衛這麼聰明。」
雲朗:「……」
所以她不該在閣樓,她應該在屋頂。
「過來喝杯茶,秋冬乾燥,別只顧著吃。」衛辛親手端了那杯菊花茶遞給他,動作十分熟練。
辛肆立馬上前接過,並且提醒著:「親王在外面不可以給下屬端茶。」
太明顯了,會暴露的。
「好,都聽你的。」衛辛笑了笑,又倒了兩盞菊花茶,說著:「雲朗,自己過來端。」
「謝主子。」雲朗一把抄起桌上的茶杯,咕嚕兩口就喝完了。
衛辛和辛肆兩臉錯愕,看向了她。
最後,衛辛率先開口說著:「你要是渴了可以像以前一樣直說,不用拘謹。本王是跟辛肆處,不是跟你處,你別緊張。」
剛才那一下,她差點以為雲朗剛從沙漠逃難回來。
雲朗想了會兒,然後摸著腦袋,十分憨直的答著:「主子你要是跟屬下處,屬下還沒這麼緊張。」
辛肆:「?」我走?
衛辛:「?」你說話注意點我正室在旁邊。
雲朗繼續說著:「主子每次辦事都是帶著我和辛肆,三人行,必有一個多餘,屬下就是那個多餘。」
衛辛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之前你不知道的時候怎麼處,現在就怎麼處,你就當你不知道。」
雲朗:「能成嗎?主子我之前把辛肆當姐們兒啊!」
衛辛:「你現在也可以把辛肆當你大哥。」
雲朗看了眼辛肆,再看了眼衛辛,耷拉著個大腦袋,直接慫成了鵪鶉:「不成,屬下不敢,辛肆是未來王君。」
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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