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不是衛辛在教辛肆,而是弎零貳在同時教導她們兩人。
「我已經會寫了,就是有些詞句還不會讀。」辛肆抱緊衛辛的脖子。
他從小就流落中原,在中原待了近二十年,說慣了中原話,部落話對他來說就顯得有些拗口。
想到部落,辛肆認真的朝衛辛伸出小拇指。
「你答應要帶我去部落跑馬的。」
他那明澈的小眼神盯著衛辛,任誰都能讀出其中的期待來。
拉勾!
衛辛彎了嘴角,伸出小拇指勾起他的手指。
拉勾上調,蓋章。
辛肆眉眼彎彎的,看著他們大拇指的指腹按在一起。
和惡獠蓋章。
「讓我瞧瞧,我最喜歡的小河豚還生氣嗎?」衛辛低下頭,在他軟綿綿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確認著:「嗯,不氣了。」
生氣的小河豚是氣鼓鼓的。
消氣的小河豚是軟綿綿的。
「你胡說,我還在生氣。」辛肆收起臉上的笑意,繃得十分嚴肅。
「那我得再親一口看看。」為了吃上一口魚,衛辛的臉是可以隨時拋到九霄雲外的。
辛肆被她親得癢了,臉上沒繃住,直接笑了出來。
見魚兒開心了,衛辛的心情也明朗了幾個度,貼貼他的臉,輕聲保證著:「放心,妻主的後院是用來養魚兒的,只能有一條可愛的小魚兒。」
辛肆紅著耳朵給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說著:「不可愛。」
衛辛:「什麼?」
辛肆:「不可愛,很兇殘。」
她說過她喜歡養生性兇殘的魚兒。
衛辛直接笑出了聲,揉揉他的後腦勺,說著:「不管可不可愛凶不兇殘,是我的小魚兒就行。」
辛肆紅著耳朵,視線飄忽,有一點不好意思。
半晌後,他開口轉移話題:「宵衣上次受傷是因為聯繫辛叄那邊被發現,辛叄怕暴露才和宵衣打鬥,你說金霧衣能信她嗎?」
她讓辛叄待在金霧衣身邊做事,真的能行嗎?
而且就辛叄那個牆頭草的尿性,先背叛了衛辛然後又背叛了戚瑞風,現在還在金霧衣和衛辛之間搖擺不定。
就這樣的真的能辦事嗎?
提起宵衣受傷這事,衛辛勾起嘴角,冷笑一聲。
「辛叄為了保住她自己不暴露,當時可是聯合金霧衣的暗衛,對宵衣下了死手。宵衣身上的傷有不少擦著要害而過,要不是有載陽和行夜接應,恐怕回不來。」
這種下死手保自己的演技,別說騙得過金霧衣,就連她也是騙得過的,她都差點以為辛叄是要幫著金霧衣反捅她一刀。
而且因為這次動手,她和金霧衣之間算是撕破臉了。
嘖。
看來以後不能一起和諧友好的下棋了。
「原本也沒打算收回辛叄,準備直接處理了她的。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好玩法,留她這個人用用而已。」衛辛摸著懷裡的魚。
既然金霧衣把那種手段用到了她的魚兒身上,那也別怪她原樣奉還。
「什麼好玩法?」辛肆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衛辛睨他一眼,慢悠悠的問著:「阿姐不是來信說,讓你不要和我一起玩,免得被我帶壞嗎?」
辛肆把司不離的叮囑拋到犄角旮旯,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正經的提醒著:「我是黑魚。」
他現在已經是一條黑魚了,他可以和衛辛一起玩。
衛辛單手摟著他,笑盈盈的朝他勾了勾手。
辛肆貼耳過去聽她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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