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衛辛究竟想幹什麼,搞這麼大排場,近兩年太得寵了所以得意過頭了嗎?」衛子玉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金霧衣看著窗外的景致,嘆了句:「還記得去年游洛子湖時,我們險些被刺客一窩端了,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這洛子湖畔的春景。」
也不知衛辛這次擺的什麼宴,只盼著不是場鴻門宴吧。
不過是也沒多大關係,她已經在暗處備好了人手,活著脫身應該不是問題,說不定還能藉機來一場死遁。
這衛國待了太久,終究不是故土。
算算時間,她也該準備走了。
「你怎麼每次聊到衛辛就和我岔開話題,難不成你也怕她了,還是你們有什麼私交?」衛子玉今天問話時的語氣格外沖。
因為去年開春時,也是在洛子湖,也是在這樣差不多的一艘畫舫上,衛辛和金霧衣下棋喝茶,相談甚歡。
和蕭驚燕分道揚鑣之後,金霧衣是唯一一個站在衛子玉身邊幫她參謀的人了。要是金霧衣也和她離了心,她就要一個人和京師里的一眾高門貴女親王皇女周旋。
可想而知,衛子玉心中積蓄了多少煩躁。
「我和夷王能有什麼私交,倒是你,子玉,你近來說話總有些莫名其妙的。」金霧衣抬手揉了揉眉心。
衛子玉聽著金霧衣這話,頓時怒氣更盛,反問著:「我又哪裡莫名其妙了?若沒有私交,你一個藩國皇女,衛辛為何待你那般親厚?」
第287章 其樂無極(3)
金霧衣總不能說她暗中竊取衛國機密,在和衛辛明爭暗鬥。
短暫的語噎之後,金霧衣開口應著:「你又不是不知道,夷王待所有人都是那樣,她待街邊百姓不也一樣的有說有笑?」
衛子玉嗤笑一聲,雙手環胸,說著:「是嗎?衛辛待我可從來不那樣,說起來我還是她堂姐。」
金霧衣再好的脾氣,此刻面對衛子玉的尖酸刻薄,她也有些壓不住了。
恰在此時,衛辛帶著衛敏衛泓和蕭驚燕上樓準備下棋。
看到僵持的金霧衣和衛子玉時,衛辛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隨口問著:「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衛子玉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看向窗外。
看衛子玉這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勢,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湊上去熱臉貼冷屁股。
衛辛轉向金霧衣,語氣十分熟稔,又順口提了句:「下面有龍井酥,春來的龍井酥正好味,你們下去吃點吧。看你們倆也不下棋,剛好把位置挪出來,我和仁王玩玩。」
她話音剛落,衛子玉直接「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撞開衛辛的肩膀,頭也不回的說走就走。
金霧衣的喜好從來都不明顯,金霧衣喜歡吃龍井酥,這是她和蕭驚燕還有金霧衣相處了這麼些年才知道的事情。
蕭驚燕!
金霧衣!
一個兩個的都這麼勢利,上趕著去給衛辛當走狗!
她真是瞎了眼結交了她們!
衛辛一臉的莫名其妙,抬手揉了揉被撞的肩膀,嘴角的笑意也拉平了幾度。
「子玉堂姐今兒個心情不好啊?」
夷王衛辛,聖寵優渥,大概率是未來皇儲,自從上朝之後就一路順風順水。
恐怕她上朝至今,也沒感受過其餘權貴這麼直白的人身攻擊。
衛敏和衛泓一左一右的上前查看,開口勸著:「許是子玉堂姐遇到什麼事了,二皇姐別往心裡去。」
蕭驚燕搶了衛子玉的未婚夫,此刻羅清宏還在她後院裡,她心裡多少也有幾分愧疚,忍不住替衛子玉說了句:「子玉許是走急了些,無心之失,夷王勿怪。」
金霧衣也說了句:「我們倆方才下棋時起了點爭執,夷王勿怪。」
衛辛臉上的笑意有些冷,只說著:「算了,不管她,下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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